顾虑到霍镇川,原本说好是两个人一起合作,最后变成了霍镇川在一边给她铺纸。
最后霍镇川就只在上面用毛笔签了个名。
因为这个事情,霍镇川被网友嘲讽了很久,骂他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而薛稳也被他当时的上司喷了个狗血淋头,怪他没有对接好,连临时换人了都不知道,还要晚会导演组通知。
有过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薛稳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早在听到许明千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陈曼迷的弟子时就已经恨的牙痒了。
所以后来看苏云卿把许明千堵的说不出话来时,薛稳心里那个爽啊,根本想不起来要阻止。
苏云卿不知道薛稳还有这种心酸的职场往事,只是淡淡说道:“薛哥你既然没有阻止,就说明即便是我真的得罪了人,也在你的解决能力范围之内,不是么?而且我在网上看过米大师的作品,从他过往的字来看,此人豁达,洒脱,字里有境界。正所谓见字如人,这样的人心中有天地,像是刚才姓许那人必定不入他的眼。”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许明千在米国安面前说不上话排不上号,所以就算你今天打了小的,也不怕老的来报仇?”
苏云卿一笑。“有薛哥在,我自然是不怕的。”
薛稳又好气又好笑:“别拍我马屁,没用!这次就算了,但是以后这种人你肯定不会只遇见这一个,不是每一个都可以让你这么嚣张的打脸的。”
“打脸?”苏云卿停下笔,好奇的问道。
薛稳虽然惊讶苏云卿一个年轻人竟然连打脸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不过也没想太多,随口说道:“你刚才对许明千那样就是打脸,不给他面子,让他下不来台,就跟当众甩他两巴一样。”
苏云卿细想片刻,忍俊不禁道:“这词倒是贴切有趣。薛哥放心吧,这打脸方法也分很多种,下次我定会做的让人就不出痛脚来。”
薛稳抹了把脸。“可别有下回了,你现在要名气没名气,要商业价值没商业价值,还是先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忍气吞声的新人吧。”
苏云卿笔下一顿,一个墨点不小心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污渍。
“该忍时会忍,能忍,不该忍时不能忍,不可忍。”苏云卿轻声道:“人生在世,有些东西总得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立住了,别人才会正眼瞧你。”
说罢,她将笔一搁,伸手将弄脏想的宣纸揉成一团。
而薛稳则看着苏云卿,眼里闪过震惊和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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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评论好少,寂寞……
大家周末都出去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