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她被软禁了。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城堡。
她去一个地方会跟着许多人。
她知道。
她怀了他的孩子,他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只有孩子生下来,他才会放她离开。
她不再哭闹,也不再吵着要离开。
她就安静的,和以前一样。
该吃什么,该喝什么,她无比配合。
而那段时间,唯一带给她快乐的就是斯尔。
她和它说话,和它一起玩,她度过了漫长的几个月,孩子出生。
她是顺产,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气松懈。
她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响亮有力。
是个健康的孩子。
她睁开眼睛,想看他。
可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离开,看了只会更不舍,她闭上了眼睛。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她醒来已经在另一个地方。
古色古香,充满A国韵味的地方。
她身边跟了奴仆,还跟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男人说他叫褚寒时,是殿下派来保护她的。
她知道,明着是保护,暗着其实是看着她。
她无比震惊。
因为她的责任已经完成,她可以离开了。
为什么他还不放她?
她抓紧床单,问,“容聿呢?”她要问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放她走?
他不是喜欢她吗?
“殿下公务繁忙,不能过来。”
她立刻揭开被子,“他不来没事,我去找他!”
她刚生产,身子虚弱的很,人刚坐起来就跌在床上。
褚寒时立刻让佣人进来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小姐,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她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放开!”
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佣人把她固定的死死的。
逐渐的,她安静。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吗,说:“手机给我。”
她要给他打电话。
她要问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褚寒时掏出了手机,但没把手机给她,他在电话通了后说:“殿下,小姐要和你说话。”
她紧盯褚寒时。
几秒后,褚寒时把手机给她。
她立刻接过,手机刚放到耳朵上她便说:“为什么不放我走?”
“我已经把孩子生了,你为什么还让我在这个地方!”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骗土地。
永远都不要回来。
“好好休息。”
只一句,容聿便挂了电话。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她握紧手机,大喊,“容聿,你放我走!放我走!!”
可手机里已经是嘟嘟的忙音。
她眼泪瞬间弥漫眼眶,她把眼里的眼泪抹掉,拿起手机便要再给容聿打过去。
可她手指刚碰到屏幕,一只手就伸过来,轻松的把她的手机拿走。
她立刻去抢,“给我!”
褚寒时把手机放兜里,“小姐,你现在需要休息。”
她却不听,一定要拿到手机,甚至人从床上摔下来。
褚寒时立刻抱住她,“小姐!”
安言没管,抓着他裤兜便去拿手机。
褚寒时拧眉,沉声,“还愣着干什么?”
站在旁边的佣人立刻把她扶到床上,不让她动。
可她怎么可能不动,她这几个月一直用这个信念支撑着。
现在这个信念崩塌,她哪里还能镇定?
褚寒时见她情绪极度不稳,立刻说:“让医生过来。”
很快,医生过来,给她打了镇定剂。
她晕了过去。
安言看晕了的人,再看四周的一切,不就是那晚她做的梦。
里面没有容聿,只有褚寒时的。
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悲伤的梦。
现在她懂了。
后面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倔强的同容聿反抗,但最后都落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她开始变得安静,开始不反抗,开始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活着。
而褚寒时始终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月,她这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就是之前她在餐厅里看见亲容聿的女人。
女人这次换了一身衣服,金色的,像个高高在上的公正。
她走进来,上下看她,然后笑着说:“你就是三殿下一直藏着的人。”
“还真是没想到。”
“竟然这么廉价。”
满满的讽刺,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可她对于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她对容聿已经死心了,对他的一切也就不在乎了。?她转身进去,去做自己的事。
“站住!”
她顿了下,继续朝前走。
女人怒了,“我让你站住你耳朵聋了吗?”
“……”
她脚步不停。
女人气急,上前一把抓住她,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下够狠,力气够大,她被打的直接摔在地上。
她捂住脸,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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