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你碰到什么喜事了?说来听听。”砚雨柔有点好奇。
“有个二世祖给我送钱,我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赵寒说得云笼雾罩,忽然瞄到砚雨柔手中多了一个精致的玉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听完讲座,又被拉着参加了一个小型拍卖会,想起过些天有一个长辈要过寿,就顺便拍了件宋代的名砚作礼物。”砚雨柔说得很随意。
一听涉及到钱,赵寒的心就活跃了起来,热切地问道:“花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八百来万。”砚雨柔信口回答。
赵寒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浑身若被冰水浇得透凉,心头的兴奋不翼而飞,自己辛辛苦苦地嘲讽、挖坑、对抗赌术高手,绞尽脑汁,冒尽风险,却不及砚雨柔随手一拍!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货得扔!
比起张恒那个二世祖,身边的女人才是真土豪!
自己与砚雨柔比起来,依然是个穷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砚雨柔不解。
“穷人的表情!”赵寒心中苦涩。
“知道自己穷,那就好好工作,下次需要挡箭牌了,优先考虑你!”砚雨柔安慰。
“下次我一定要涨价!不张价对不起你的土豪身份!”赵寒恶狠狠地道。
“随便你,反正再高也高不到哪里!”砚雨柔无所谓。
看看人家随意拿着的价值八百来万的宋砚,赵寒就一阵气馁,估计再做一百次挡箭牌,都不及人家这随手一拍!
开着甲壳虫,赵寒将砚雨柔送回云岛大学的别墅区,然后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安步当车,出了云大。瞄了瞄不太熟悉的路,最后走到一个小巷中,停了下来。
“跟了一路,辛苦不?”他朝着空荡荡的巷口喊了一句。
两个人影应声从巷子口走了进来,是周严和一个身着长袍、面容阴鸷的中年人。
“哟,落汤鸡,换衣服换得倒是挺快!”赵寒一点也不意外,“还有,你这口才够好的,又找了一个垫背的,别又是一拳就倒的货色吧?”
被奚落的周严冷笑一声:“当真是无知无畏,世家的底蕴远非你这个土包子能理解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败得明白些!”
他伸手指向中年人:“这位前辈名叫董泉,江湖人送外号——疾风骤雨剑!”
“没听过。”赵寒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董泉冷哼一声,神情更冷。
周严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情况比他预料地更好。
董泉,散人出身,不知从哪里学了一套剑法,勉强成为周家的低阶客卿,论实力,巅峰时期也只与周严相当。但耐不住人家会生儿子!
后者资质绝佳,被古武十大名门的天剑门看中,收为弟子!
父凭子贵,即便是周家的高阶客卿,也不愿轻易惹他。
如此环境之下,他渐渐生出一种“老子是高手”的错觉,明明功夫日渐退步,却总摆出一副高手的姿态!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最招人厌烦的。
此次随周严来到云岛市,说是做保镖,其实就是变相放逐!
“董前辈,咱们联手,一举拿下他!”
周严一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