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一听陈枫的直言,马上便明白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只是,发现自己误会后的她感觉到很加的可悲:“原来,眼前这一个男人连给我作弄一下,恶作剧一翻也不愿意!”
“你还好吧?”陈枫看到她的脸色又变,不禁又再开口问道,而这一次也一样,都是代替叶冬关心的。
虽然叶冬让陈枫很不齿,这丫杀人也有胆,但怎么表个白却搞得这样一塌糊涂,而且还差点让自己吃了一死猫呢?但总算是自己的兄弟手下,他还真的不能不顾叶冬所喜欢女人的感受啊!
“没事!”天娇擦了一下眼角,她的眼角明明无泪,陈枫忽然有种动容:“这是一个欲哭无泪的女人。”
“没事就好了。”陈枫对天娇的关心已经到了极限,卖叶冬面子也不是无止境地卖下去的。
说完这一句,他想要离开。可是,天娇不知道从何来了勇气,居然把陈枫一把拉住,说:“陈先生,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喝酒?我不喝酒的。”陈枫婉拒,其实,他的酒量还不错的。
“没关系,我喝你不喝,你陪我说说话,总可以吧?”天娇的眼里满是哀求之色,陈枫不禁叹了一口气。
而这一口气却不是为叶冬而叹的,而是发自自己的内心:“这个女人,何苦呢?”
他纯粹是同情,没有半点别的思想。“好吧,一个小时,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陈枫略带点为难地说。
“一个小时?好,就一个小时。”天娇说着拉着陈枫坐了下来,整个人靠在了陈枫的胸前。
陈枫心想这是天娇的职业病,也不跟她计划什么,反正他相信自己的定力足够,不会做一些对不起叶冬的事的。
当然,到此际,他依然不看好叶冬与天娇,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欢场女子,与及一个年少英才,他们有可能走在一起吗?不要相信电影电视里面那什么青楼名妓杜十娘与富家公子李甲的故事,十娘姐最后不也一样怒沉了百宝箱吗?
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就当陈枫心中作出这么一个推断的时候,天娇已经喝了不少,而且有点醉意了。
“陈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鸡吗?你以为我天生就想做鸡的吗?你以为老娘天生犯贱喜欢让男人碰的吗?”
她的醉意正浓,居然用上了“鸡”这一具带有强烈侮辱色彩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的职业。
陈枫不说放在,但是她却像不吐不快一般:“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但也是小康家庭出身啊,我告诉你吧,我小时候可乖可纯了,而且我聪明伶俐,从小学开始一直到高中,没有一次考试不是前三名的。”
“直到我遇上一个坏男人,你知道的,少女嘛,都喜欢英雄,而我那时就把他妈的小混混当英雄了。”慢慢地,天娇的语气变得哀伤,更由发泄性的叫喊变成了倾诉她的不幸:“那时,我们高中有一个男生,她不英俊也就长得通通而己,但他是学校里面的大哥,也很能打,那时我看他手臂上的老虎纹身,觉得简直酷毙了!”
陈枫依然不说话,但是他明白当年天娇的心理。
“可是,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这一个我心目中的英雄,居然会对我这一个书呆子有意思,她居然追我了。”
“最后呢?”
陈枫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也能感觉到天娇话中的压抑,这压抑像病毒一样蔓延开去,传染了陈枫。
“最后?”天娇苦笑一声:“最后她追了我大概两个月吧,我就接受了她,那时我就学坏了,开始是一个星期一天逃课,到后来的一个星期只有一天去上课也是让人惊奇的事,我就天天跟着他混,听着他的‘小弟’们叫作大哥,叫我大嫂,我开始虚荣,别笑,小女生嘛,都一样的!”
“那段时间里,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老师跟我爸妈谈过很多次,我爸妈知道后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但是我就是不听,我心想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父母不明白。而后来,我为他堕了胎,这事让我父母知道了,我爸气得高位瘫痪,我妈忙着照顾她,最后活生生累死。”天娇说着眼角落下一滴晶泪,陈枫看到后心想:“这个女人,她已经知道错了!”
“然后呢?”再一次出言相问,陈枫开始对这一个知错的女人更加的改观。
“然后……然后就很老套路了,他伤了一个平常斯文的同学,谁想到那同学居然是我们老家那边一个帮会的太子,那帮主找了上门来,打段了他手的同时也注意到我,开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枫已经隐隐猜到了,但是他却不肯定。
“还有什么条件,对于一个没权没财的女人,如果你是那帮主,你认为可以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天娇玩味一笑:“当时,我怕极了,他虽然断了一只手,但却承诺说会保护我,不让我受伤害,我那时很傻,我信了,我他妈的居然信了。”
“他出卖了你?”
“是的。”天娇点头:“当时我还为他的承诺而感动,谁知道在我感动还没退的时候,他把我迷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我很疼,床单上还有血,而我的身边,居然睡了那一个帮主与及他的……”
“儿子?”陈枫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