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的这句话可是一竹竿打了一船的人,也曾和安博瑞上过床的杨慧珠脸上的神色便有些讪讪的。
杨慧珠哑然失色的样子自然瞒不过上官紫玉的法眼,她突然间省悟自己刚才说话欠妥,因此赶紧安抚对方说:“慧珠你别多心哦。”随即又解释说:“我只是觉得蒋菲菲愿意去伺候病人就随她去吧,这事儿也没啥好计较的,对不对?”
上官紫玉的安抚让杨慧珠觉得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为了让夫人觉得自己大度,同时也是真心的为其着想,她有些忧心地说道:“不过,我觉得夫人您可真的心大。”
上官紫玉撇撇嘴,笑道:“怎么着,难道我还怕这贱人把残废老公给抢走了?”
“不是,”杨慧珠貌似一针见血地再次提醒说:“夫人,我看蒋菲菲这婊子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她抢不抢老公的咱不说这事儿,关键问题是,就怕人家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安氏的家产。”
有一个词叫“未雨绸缪”。
想不到杨慧珠考虑问题居然如此深刻,上官紫玉突然间觉得应该对她刮目相看了
“哈哈哈……”
上官紫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杨慧珠用忧郁的目光盯着对方说:“夫人,您,您……”
“好我的亲妹妹吔。就算蒋菲菲有这个野心,但她有这个能力吗?”上官紫玉说道。
“就凭她一个人当然成不了气候,关键不是还有一个当着财务总监的宋普洲吗?别忘了,人家掌管着您家的钱袋子呢?”
“这有什么。我上官紫玉是吃素的呀,难不成还怕他造反翻天?”
“有句老话不是说防人之心不可有嘛,咱总不可以掉以轻心吧?”杨慧珠说。
上官紫玉用征询的目光盯着对方说:“那,依你应该咋办?”
闻声,杨慧珠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她挺爽快地回答说:“把宋普洲撤了呗。”
上官紫玉似乎觉察出了一点什么,她不动声色地附和一句:“是吗?”
“对。必须的!”杨慧珠异常肯定地说。
“那,换谁上呢?”
杨慧珠不假思索地接嘴说:“嗨,夫人您真是的,现成的人才摆在那儿都看不见。先生不愿意用的人,干嘛您也想不他起来。”
“你是说上官智勇?”
上官紫玉明知故问。
“对呀!”杨慧珠高兴得一拍大腿说:“打虎还靠亲兄弟,上阵就得父子兵。”
看见杨慧珠如此兴奋,上官紫玉脸色一沉,说:“是他叫你来当说客的?”
“啊?啊……”杨慧珠看了看上官紫玉的脸色,只好点点头。随即她又辩解说:“按道理就得用自家兄弟嘛。”
“唉!”上官紫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呢?”
“那……”
杨慧珠欲言又止。
“就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呀,都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说到这儿上官紫玉想起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便摇摇手说:“不说了不说了,唉……”
“其实……”
“别再说了。”上官紫玉不想再讨论有关弟弟的问题,因此打断了杨慧珠的话。
既如此,俩人便沉默下来了。
突然,上官紫玉想起一个问题,她问道:“慧珠哇,刚才你说蒋菲菲和宋普洲吵架了?”
“对呀。当然也不是什么大吵大闹,只不过争辩了几句。”
“那就是说他俩还真的好上了,宋普洲吃醋来着。”
“好像是吧。”
“这就好办了。”
“啊?”上官紫玉没头没脑的话把杨慧珠给闹糊涂了,她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是说……”
上官紫玉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
她的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正在盘算着准备利用宋普洲来报复蒋菲菲。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蒋菲菲雀占鸠巢,堂而皇之、人模狗样的当了几年枫林湾88号院的准女主人,不让这臭婊子难受难受,咱上官紫玉就白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