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害了他的儿子,他会迁怒,会找替死鬼来宣泄他的怒气,同时,也趁机向别人展示一下,他做父亲的慈爱。”
金先生冷笑了一声道:“是啊,慈爱,将他迁怒之人打入地狱,就是他对他儿子的爱。”
我的身体不觉一颤,低声道:“那,那你和苏博士?”
“我们不会。”金先生摇摇头道:“我们是一直给大少做治疗的,而大少已经超过死亡年纪这件事,都已经被徐博士说成案例了,他再怎么不讲道理,最多是这次的手术费用逼着苏博士和我自己出而已,但是你不一样,顾小姐。”
我当时,并不是真正的理解了金先生这句你不一样的真正含义,不过,我也能理解金先生的话,和陆漓为什么让我走。
我闭了下眼,点了点头,然后我接过了金先生推过来的行李箱。
香港也好,清迈也好,都处于热带,再到欧洲来也是热天,穿的都是轻薄衣服,所以我的行李并不多,除了全棉的T恤薄裤外,也就是逛那香什么大街的时候,陆漓给我买的一套衣服和一个包。
我将那两样小心的放在了行李箱的下面,再整理了下后,关上了行李箱,然后背上了我的背包。
金先生看我已经弄好后,便接过行李箱,推着往外面走,边走边说:“顾小姐,机票是晚上九点飞申城的,你要在机场等一下。”
我嗯了一声,快步跟上。
我本来想说你不用送我,你直接去医院吧,陆漓那里比我重要。
但是看金先生那个样子,应该是不会接受我的建议。
我便也不啰嗦,快速的出门,快速的跟着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在后座,看着两边飞逝般掠过的景色。
我的眼睛很痛很痛,但是我没有哭。
“顾小姐,这个给你。”金先生从副驾驶座回头,递给了我一样东西。
是一个手机。
我记得在逛街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标志的店,那店外居然还排了队伍,我当时有些好奇的问那是什么,陆漓让金先生去问,不过我又挡住了金先生,因为当时那里人太多,我不愿意让陆漓在街边等。
而这个手机上面,就有那个被咬了一口的烂苹果标志。
“这个,是新出的智能手机。”金先生对我伸了下手道:“里面的功能很多,也有一些游戏什么的,你路上无聊了可以玩玩,你给手机卡给我,我给你装上。”
我呆了一呆,掏出了我的旧手机给了他。
不一会,金先生装好后,就将两个手机都递给了我,然后道:“这里有说明书,不过是英文的,你看,这样是打电话,这样是写短信,这个可以收邮件,这里是游戏。”
金先生就那么扭着身体的给我讲解着那手机怎么用,讲解完了,机场也到了。
我没有让金先生下车,我到底也是跟着出过几次国的,就算是英文不咋地,出个关坐个飞机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让金先生赶去医院,我跟金先生说,我等他的消息。
等他的消息。
不管是陆漓做手术的,还是……
金先生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