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坐了回去。
陆漓笑了笑,便牵着我手往外走,而那两个提钱箱子的年轻人也跟在了我们身后。
陆漓带着我直接下了大堂,从大堂慢慢走出去,然后上了外面停靠着的一辆车。
那两年轻人中的一人开车,一直开到了游艇码头。
在车上的时候,陆漓并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一直看着窗户外面。
到了游艇码头上,那两个年轻人带路,我们上了一艘小型游艇。
虽然说是小型,不过那游艇也有十来米长,下面还有两层船舱。
船上本来就有一个船员,等我们上船后,便解开缆绳,慢慢向外开去。
那两年轻人一个站在了船头,一个去了船尾。
陆漓则是牵着我下到了下面那个船舱。
那船舱面积不大,但是真是五脏俱全。
不光有舒适的沙发,还有一个酒柜,下面有冰箱,固定在船板上的小桌子上,还摆满了各种糖果和零食。
我在沙发上坐下,拿了一颗糖剥了丢进嘴里,扭头看着船已经驶出码头,前面便是两岸灯光璀璨的维多利亚港湾。
我看了一会后,又转回头看向了陆漓,道:“可以说了吧?”
陆漓笑了笑,在我旁边坐下,也剥了颗糖丢嘴里,慢慢的道:“葛木壮说,那个警察还说了一些其他的事,他说,当年梁家本是推荐那女人的父亲去竞争**,进而竞争特首,但是当年那**家里出了一件特大丑事,就是那个女的做了一件人神共愤之事,所以呢,梁家转而换了人,连带着对那个旁支都做了惩罚一般,当然,外人是看不出的,因为对外来看,那个旁支依然拥有公司,依然拥有财产……”
陆漓的声音顿了顿,带了些冷意的道:“我让小金查了,梁家是家族企业,但是真正赚钱的企业,其实是属于那个旁支,梁家嫡系子孙压根不懂经营,只不过是靠着父辈在七八十年代趁着机会好攒下的家产过日子,可是,那个事情出来后,那个旁支手上赚钱的公司和产业,就都变更成了嫡系的,而嫡系那些负债深重的企业就成了旁系的,也就是说,他们内部做过股权变动,嫡系将债务都转给了那个旁系。”
陆漓的声音再度顿了顿,带了冷笑的道:“小金还查到,在嫡系那么做之后,那个旁系又做了一次股权变动,将手中留下的一些还值钱的公司和产业,包括房产都转到了儿子名下,而那个负债深重的公司,则全部转到了那个女人名下,那个女人一下就由身家上亿变成了负债上亿,再加上今年年初她自己一次操作失误,有几个债主便起诉了她,她要还不起,就只能坐牢,所以最后只能申请破产来逃避,当然,是个人破产。”
陆漓的声音又顿了一下,这次是讥笑出声的道:“正确的说,是他们夫妻两个破产,按照香城的破产法,他们既然申请了破产,那么他们所有的收入都要申报,在扣除基本的生活费用后,全部用于还债,而且,他们不能拥有房产车子,连出去吃饭都要受到严格控制,比如说只能吃最便宜的街头快餐,如果一旦发现他们有奢侈行为,将会直接控以刑事责任,小青,也就是说,因为那件事,梁家将自己所有的负债都转给了那个女人背着,然后让那个女人和付荣承担了这一切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