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左右,准备出门去参加生日宴的郁叔平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崭新西装。这是过年时郁安夏买给他的,为了在生日宴上给女儿多长点脸,他上午还特意去理发店把头发重新打理了下,人看起来精神不少,有了点往日在郁氏挥斥方遒时的精神模样。
刚对镜打好领带,陆翊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让小戴过来接人,车子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郁叔平边握着手机边往客厅走。
一到客厅,便瞧见秦蓉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套家居服,郁叔平下意识蹙眉,和陆翊臣简单说了几句便收了线。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夏夏让来接我们去酒楼的车子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郁叔平有些不悦,但语气尚可,并不想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和秦蓉又发生矛盾。
秦蓉却垂下眸,语气冷淡:“我不去。”
“先前不是说好了?”
秦蓉看向他,再次开口,变得阴阳怪气:“我又不想去了。你女儿看不起我,恐怕也不想看到我出现在她生日宴上,我还是不去给人家添堵的好,免得让她以为我又肖想她什么东西。”
“不可理喻!”郁叔平黑下脸,懒得再管她,伸手想要把她怀里的郁骁抱过来,“你不去就算了,冰箱里还有很多新鲜的菜,你晚上自己在家里做着吃。我带骁骁去。”
却在这时,秦蓉一咬牙,狠心在郁叔平看不到的地方掐了郁骁大腿一把。
原本正乐呵呵盯着电视屏幕的郁骁突然吃痛,哇的一声就变脸嚎了起来。
秦蓉站起身,一边拍着儿子的背哄他一边看向郁叔平,说出来的话为难脸上神色却很平淡:“骁骁这个样子怎么去?今天是你女儿过生日,又请了那么多人,骁骁还没满周岁,什么都不懂,你能保证到时候他不会随时随地就哭起来?你不怕让郁安夏丢脸?”
郁叔平觉得自从夏露事件后,秦蓉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平时说话动不动就带刺。
郁骁年纪小,到时候如果一直哭确实不好,但哪就像她说的那样了?
看儿子哭得直打嗝,郁叔平不由分说地把人从秦蓉怀里抱过来,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手掌也轻轻拍着他的背,郁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委屈地抽着气往他怀里直躲。等郁骁哭声渐歇,他这才把人重新还给秦蓉抱:“那你带骁骁在家里,我一个人去,晚上给他做点易克化的东西吃,带他早点睡。”
秦蓉嗯了声,直到郁叔平出去,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她这才噙着泪低头哄郁骁:“乖,一会儿妈妈带你出去吃出去玩,还给你买玩具。你姐姐不拿妈妈当一家人,你以后别和她太亲近知不知道?不然迟早被她教得只认爸爸,不认妈妈。”
郁骁是她的希望,秦蓉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让他和郁安夏保持距离。
郁叔平到鼎丰酒楼时,今晚来参宴的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因为是小生日,请的只有家里人和几个亲近的朋友,人并不多。
郁叔平过来女宾休息室和陆老夫人还有易老夫人打过招呼后就有陆翊臣带着去了男宾那边。
知道郁叔平这些年一直替易家尽到了抚养的责任,易老夫人心里对他十分感激。
“不是说你养父今天要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吗?刚刚我怎么看就只有他一个人?”易老夫人问。
郁叔平是郁安夏和陆翊臣领进来的,刚刚郁安夏也问了他怎么独自过来,郁叔平虽然找借口搪塞了过去,但郁安夏知晓八成是秦蓉那边又在闹脾气。只是这种事不好宣扬,郁安夏笑着回应易老夫人:“骁骁年纪还小,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临出门前一直哭闹不止,我爸爸只好一个人来了。”
“哦,这样啊,倒是可惜了。”易老夫人给郁骁准备了精致的小金锁和手镯,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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