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戒指的模样时,毕瑞禾瞳孔紧缩了下,再抬头看向郁安夏的目光带上狐疑和打量,却直到最后将东西还回去时都没提一个字。
不过在吃饭期间,她有意无意地多次将眼神往郁安夏脸上瞟。也许因为有了心理猜测的作用,她这会再看,觉得郁安夏不止是眼睛似曾相识。
吃完饭两人便分道扬镳,坐上车后,毕瑞禾左想右想,最后在司机已经开出一段路时开口吩咐他转头:“去兰七小姐的工作室。”
饭桌上,毕瑞禾异样的目光郁安夏并非没有察觉,她想,她或许是猜到了些什么,又或许是知晓些什么内情。之所以没有挑明,大约一来是不确定,再来没有把握好若确定了之后该对她是怎样的态度。
郁安夏的心情难以避免地有些微波动。
但目前先让郁叔平从看守所出来是最重要的事。
她打了电话给葛杰,葛杰听说杨家肯松口,也松了一口气,说只要对方不抓着不放,这就是一件普通小事,让齐淮律师去一趟即可,手续办好,下午四五点钟人应该就能出来。
郁安夏嗯了声,结束和葛杰的通话后,想了想,打开微信点了陆翊臣的头像,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没多会,视频电话被接通。
郁安夏率先开口:“我是开视频来查岗的。”
紧接着就看到视频画面里的男人嘴角漾起笑纹:“我现在在酒店里,要不要举着手机让你把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
郁安夏挑眉:“可不是我让你这样做的。”
“好,是我自愿的行了吧?”
陆翊臣觉得自家妻子偶尔吃一次醋也挺可爱的,当然,他愿意惯着她。
郁安夏也没真的想要看,只是刚刚自己一生气就挂了电话,再主动打过去总要找个借口。在听到陆翊臣到这戏谑的声音问浴室和衣帽间要不要一起看的时候,她顿时有种被看透的不自在。谈话间,忽然发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在那边没有休息好吗?”
“有点发烧,你打电话那会,我还在医院里挂水,那时外套和手机也不在旁边。后来拿到手机的时候想到国内时间应该是大半夜,就没有及时打电话给你了。”
“发烧了?”郁安夏的神色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怎么会发烧了?情况严不严重啊?我不是查过温哥华的天气,说最近一直在下雨,这个星期会降温,还特意给你拿了两件长款的大衣,让你下飞机时记得要穿吗?”
陆翊臣道:“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我不知道该先回答哪句了。”
看到他还有心情说笑,郁安夏登时眼圈就红了。
陆翊臣轻叹一声:“我没事,就是低烧,挂两瓶水已经好了,不信你再仔细看看,看我像不像还生病的样子。”
郁安夏咕哝:“谁知道,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陆翊臣心里感叹一句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一感性就容易掉泪,不过这种焦急和担忧又不免让人心生愉悦。男人在外面工作奋斗,最幸福的事情不就是家里还有个惦记自己的小女人吗?
他隔着屏幕温声哄了妻子几句,又问:“我听阿璟说你上午和易伯母一起去南安医院了?”
郁安夏点头,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她便三言两语将郁叔平的事情告诉了他。
“本来我以为要去易家找人还要花好大功夫的,你也知道,因为易宛琪的事我跟他们家还挺尴尬的,没想到易伯母这么好说话,我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葛秘书长说,下午大概就能把人领出来了,你不用担心。”
陆翊臣道:“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的,你放心在那边工作吧。记得一定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如果回来时瘦了,就得睡一个月书房。”
陆翊臣低笑,低沉的嗓音透着勾人的喑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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