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陆翊臣害他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个月,而且他都这么惨了陆翊臣还让人给他下套,他非要让他吃到教训,动不了他,就动他最在乎的郁安夏。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傻乎乎的17号在微博上手撕郁安夏,他就赶紧趁乱掺一脚,陆翊臣事后要调查,怀疑对象肯定也是17号或者其他的参赛设计师。
看着网上的新闻,时长青勾唇举起杯中摇曳的红酒一饮而尽。
而同处一室的萧晴此时却一直惴惴不安的来回踱步,尤其是一个小时后看到大赛委员会官方微博上发布消息明天上午九点会就“参赛设计师涉及销售辐射珠宝”一事召开新闻发布会,她一张小脸顿时白得几乎没有任何血色。
“时哥,陆家权势那么大,万一郁安夏和她丈夫知道了是我陷害她的怎么办?”
时长青睨她一眼,没有多少耐心也没有这几个月来的柔情,坐直身子放下红酒杯,淡淡道:“你怕什么?你们那间工作室又没有监控,他们不能拿你怎么办,你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就行了。”
话虽这么说,萧晴一颗心还是放不下。
“晚上我去一趟工作室把东西收拾了,我先回老家待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时长青略作思忖,点头同意了,为了安抚萧晴,他让她不要急等风头过去他就离婚和她在一起。
……
因为新闻出来的突然又震撼,涉及到了法律红线,不仅设计师比赛被波及怀疑,就连最大主办方恒天内部都掀起了波澜。
一上午,陆翊臣便接连接待了三位怒气汹汹来公司质问情况的董事。
那些老家伙倚老卖老仗着自己资历深,平时没事就一片太平只嫌自己分红拿得少,一有事一个个跳腿跳得比谁都急。珠宝业本身恒天就是初次涉及,当时内部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说句难听的,想看陆翊臣不听劝告栽跟头的大部分都是董事会里老成守旧的老家伙们。
陆翊臣恩威并施地打着太极将三位董事陆续送走后,葛杰敲门进来:“陆总,有消息了。据陈海打听到的,最近邻省的确有一群窜逃的团伙私下里大量销售劣质红宝石,太太工作室里发现的,可能是有人高价从他们那里购来的。”
陈海也是陆翊臣手底下养着的的一群人,见不得光,有些不方便办的事都是让他去做。走偏门打听来的,应当是没有错的。
陆翊臣抬手轻叩桌面,如果是时长青高价购买的话,他没有钱,极有可能会涉及到陆茗。
葛杰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听到陆翊臣吩咐他陈海打听到的那伙人的证据递交给警方时,他迟疑着问了句:“这事,极有可能牵扯到您姑姑身上。”
陆翊臣一双墨眸厉色沉沉,冷漠着脸,言简意赅地吐出四个字:“照吩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