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是郁娇那个死丫头伙同楚誉一起害的咱们!”
裴元志目光微凝,“郁娇?”
郁人杰不承认自己办砸了事,害得裴元志跟他一起赔了银子,便将祸水东引。
他点了点头,“对,就是那小妮子!本来呢,楚誉没来丰台县的时候,郁娇这死丫头见了我是胆小如鼠。”
“……”
“可自打她那天跳河被楚誉救起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怕我了,还敢打我。看,我脖子上的伤,就是今天一早她弄伤的。”
“……”
“今天在街上,她还跟楚誉几人说起话来,显然,他们熟得很!楚誉的母亲是裴家三房的人,而三房跟你们大房,可是多年就不和啊!”
“……”
“所以啊,表哥,一定是楚誉在报私仇呢,伙同郁娇害的咱们。我将郁娇骗到茶室的时候,正对她下手时,忽然被人打昏了。郁娇那丫头没那么大的力气,那么一定是楚誉叫人干的,他身边那个公孙霸,可是武将!”
郁人杰充分发挥着想像,将事情编得无懈可击。
裴元志敛了眸光,郁娇?
……
直到楚誉离开,郁娇也未挪动一下脚步。
惊吓过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也浸出了冷汗。
这会儿风儿一吹,冷嗖嗖的,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才只是开头呢,就引来楚阎王的怀疑。
看来,她得更加小心地保护自己才对。
因为复仇之路,还遥远得很。
“小姐。”柳叶走来小声问道,“那个王爷,不会怀疑起小姐吧?”
小姐暗算裴世子跟二公子,还打了丰台县令,就已是惹下大祸,再让誉王起疑心,小姐就更有麻烦了。
“柳叶。”郁娇道,“我们一直忍着,就会有好日子过吗?”
不光是之前的郁娇,还有林婉音,她们一味的善良,宽容他人,可到头来,都落得一个被人害的下场。
柳叶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她叹了口气,她们主仆三人自认没害过人,没得罪过人,却在庄子里,过着奴隶的生活。在京城当仆人,一月还有一两银子呢,可在这儿,她七年都没见着银子了,最多只得几文钱。
“所以柳叶。”郁娇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人不欺负我们,我们也不必去害人。但他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们还忍着,只会更被欺负!懂吗?”
柳叶想了想,“奴婢听小姐的。”
郁娇说道,“誉王要怀疑,让他怀疑去,我们又不是针对他!”
……
镇子上离着郁家别庄有十里远,牛车又走得慢,到傍晚时,郁娇主仆三人才回到庄子。
下了牛车,郁娇正低头理着衣衫上的皱褶,就听见郁人杰大声喊着她,“郁娇,元志表哥找你!”
------题外话------
楚誉: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还是远离吧,免得害我病发。
外表看着明明是一只小白兔,内心却是狐狸!
郁娇:王爷被人称为阎王爷,又能好到哪儿去?大家彼此彼此。
楚誉:哼!
郁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