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机关单位,过的特别清苦,方圆几十公里的森林辖区里就他们两个退伍老兵转业回来的,也得亏都有军人的血性,否则这样的地方一般人还真不敢待。
早上吃的是红薯稀饭,陪着咸菜我又吃了两大碗,十点钟左右的时候,就瞧着四五个身着制服的民警上来了,随后简单的跟李叔徐叔他们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便带着我朝此前绑我的那栋深山中的屋子赶去,现场几乎纹丝未动,血缸、蜡烛、黑狗的尸体都还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一幕,我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上的情况,心里怦怦直跳。
民警当即封锁了现场,临时安排了两三个人看守,剩余两个则将我护送着返回了林业站,在林业站的两位大叔目送下,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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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下山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山下就是公路,警车停在路边上,半个小时后,我被直接送往了县局。
在县局里,我被强制的在县局里录了口供,原本瞧着他们的态度我是不想说的,可想到林业站李叔的话,我又原原本本的将我所知道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后我在县局大厅里见到了袁老师,当我瞧见袁老师的时候本能的被他吓倒了,因为他的脸色很难看,这不禁让我想起在我的记忆里当初是他说要找我了解胖子的情况的。
所以我在见到他时是对他具有非常强烈的警惕性的,好在后来龙涛也来了,我悬着的心才逐渐放松下来。
我也在那时候才跟袁老师说话的,通过袁老师,我了解到因为我失踪的视线并不长,所以学校还没来得及通知我父母,我当即跟袁老师说别给我家里打电话,我怕他们知道会担心。
袁老师本来是不同意的,可当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后,加上他之前多少听到了一点风声,所以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袁老师中午在县局对面带着我俩吃了顿饭,安慰说是给我压压惊。
回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了两点了,袁老师带我去教务处那边报备一下情况后,便让我自己先回宿舍休息。
走下楼时,便瞧见龙涛紧张的脸色,朝我询问道:“到底咋回事啊?”
我深吸了口气望着他道:“有人要害我!”
龙涛脸色变了变,随即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回宿舍,因为是周一,正常上课时间,整个宿舍也就我们俩在。
说话什么的自然也不用避讳,龙涛让我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跟他说一遍,当听我说完后,他却疑惑的望着我道:“你说当时你瞧见是袁老师把你从宿舍楼喊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还说后面我越走越迷糊,后面直接就没记忆了。
龙涛却摇了摇头道:“这不对啊!当时我在四楼瞧着你出去的,可你明明是自己走的啊?我还喊了你两声,你好像没听见我的声音,后面我也没往深处想。”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是自己离开的宿舍楼?
这怎么可能?
不过我确实好像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