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冤枉的,等调查清楚后就知道了!”
中纪委的人一甩胳膊,挣脱那群人的包围,“从现在起,请你们待在这里,不得外出,不得与外界联系,如果有人试图通风报信,那我们纪委办案的规矩,你们是最清楚的!”
说完,中纪委的人大步走出房门,那几个人还想追上去再为自己分辩几句,只听“咣当”一声响,大门被锁上了。几人全部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们这几天用来对付丁学锋的办法,现在报应到了自己的头上。
唐光煌一路小跑,把丁学锋背上车,道:“开车!去医院!”
司机被唐光煌这副狰狞的面孔给吓到了,一踩油门,来了个180度的大掉头,“轰”地一声冲出招待所大院。
丁学锋就是再有办法,那也不是神仙,熬得时间久了,他的身体也会撑不住的,特别是马峰想出的那个损招,屋子里热得放个鸡蛋都能熟,更何况是人,而且马峰还不给水喝,丁学锋熬到现在,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唐光煌把丁学锋在座椅上放平,赶紧找出几瓶矿泉水,全都洒在了丁学锋的身上,最后再拧开一瓶,给丁学锋灌了下去。
看着昏迷中的丁学锋,唐光煌眼角有些湿润,他还没从刚才的震骇中摆脱出来。他很清楚,如果换作是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熬过这等人间地狱般的折磨,这是多么硬的一条汉子啊!
如果换了是自己,更不可能去找毕志远的麻烦。丁学锋的身上,有一种自己所没有的品质,他敢管天下的不平事,而自己只敢管自己头上的不平之事。当不公正的待遇掉在自己头上时,自己或许会生气、会反抗;但当不公正的待遇是降临在别人头上时,唐光煌扪心自问,自己多半是没有勇气去管去问的。
这种品质,唐光煌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也有,可在机关打磨这么多年后,他已经想不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品质了,眼前的丁学锋,又唤起了他的一些追忆。
丁学锋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一醒过来,他就听到唐光煌惊喜的声音,“苏书记,丁学锋醒了!”
随后就听到沉稳的脚步声走了过来,苏庆生映入自己的眼帘,亲切问道:“学锋,你感觉怎么样?”
丁学锋就要从床上坐起来,苏庆生大手按在他的肩头,“躺着,躺着!”
“苏书记,我这是在哪里?”丁学锋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苏庆生不是在京城进修的吗。
苏庆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伸手,道:“学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纪委监察五室的杜主任。”
一位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此时走上前来,伸手握住丁学锋的手,脸上稍稍露出一丝欣慰,道:“小丁同志,感谢你为我们纪委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材料,有几个问题,我想找你核实一下。”?……
毕云峰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右眼皮一阵狂跳,他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
秘书早已等在车前,看到毕云峰出门,赶紧上前接过毕云峰手里的竹节杯,一边拉开了车门。
“那个叫丁学锋的,现在怎么样了?”毕云峰随口问了一句。
秘书有些愣神,老板从不过问这些小事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些反常啊,他还是道:“实在是想不到,刚刚来到我们南疆省半年多的特殊人才,竟然是在隐藏我们干部队伍中的一条大蛀虫,纪委目前正在对他进行调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毕云峰“哦”了一声,钻进车里,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问这句话,这两天他很烦心,先是毕志远病倒,被送进了医院后人事不省,却查不出任何病因,紧接着,龙腾建设的一位出纳突然失踪,毕云峰已经动用一切力量去找了,因为这位出纳手里掌握的东西,对他非常重要。
可能是因为志远的病,让自己想起了那位郎中吧,听说他在医术上还是很有一套的,毕云峰心里这么想着,闭眼在车里养神。
车子很快到达南疆省交通系统廉政建设大会的现场,南疆省交通系统各级重要领导,此时全都等在会场的门口。
毕云峰的七号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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