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是诈骗,但对丁学锋来说这个案例稍微变动几个步骤,就能成为自己扬名立万的第一桶金来源。
这次来香港,丁学锋就是来找几个关键人物,网罗他们为己所用,到临海省唱上一出好戏。
在香港的四季酒店住下,简单休息后,丁学锋就换了套行头,再戴上金边眼镜,整理了发型,俨然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富家少爷。
按照情报的提示,丁学锋来到一处麻将馆。里面乌烟瘴气,人声鼎沸,他入内仔细转了一圈,发现了此行的目标之一。
梁国驹,绰号肥佬驹,年纪50出头,曾经因为在台湾诈骗蹲过宝岛的监狱,扮演的假富豪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晦气,又都输晒!”梁国驹把桌前的几十块钱朝麻将桌一扔,准备起身离开。
“喂,肥佬驹,你欠我们的两万块什么时候还啊?今天已是说好的期限。”一个放水的高利贷蛇头把手搭在了梁国驹的肩膀上。
他旁边还跟着几个小混混跟班。
“哈哈,崩牙哥,我正要找你。晚上就还,我现在就回去拿钱。”梁国驹转头想开溜。
“扑街佬,还想诈我,抓住他,给他点教训看看。”崩牙哥一见就叫跟班们把梁国驹架到外面一条无人的小巷。
丁学锋在后面悄悄的跟了过去。
“啪——啪——”一阵拳脚朝他身上招呼。
“啊——哎呀——饶命啊——”梁国驹惨叫着。
“死扑街,不还钱就是这下场。”崩牙哥骂道。
丁学锋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们,反而在一边候着,待时机差不多,他喊了一声:“住手。”
小混混们见状,把目光投向崩牙哥。
“肥佬驹欠的帐我来替他还。”丁学锋微笑着走向对方。
听到还钱两字,崩牙哥制止住手下继续殴打梁国驹。
到了跟前,丁学锋上去扶起了梁国驹。
“他欠了你多少钱?”丁学锋问道。
“原来是两万块,现在升到了两万五,五千块是我兄弟刚才动手的辛苦费。”崩牙哥准备狮子大开口。
丁学锋一听,转头准备离开,道:“就两万,要就给,不要你们就继续打?要钱,还是要人,你们看着办?”
“两万就两万,算给你面子。肥佬驹这次算你好运,下次还敢诈老子,保证你扑街!”崩牙哥从丁学锋手中接过两万元,威胁了梁国驹一番扬长而去。
“谢谢啊,大佬,好人有好报!”梁国驹捂着满脸血迹的脸挤出一丝笑容对丁学锋道。
“梁国驹富,男,现年50岁,无子女,妻子十年前出走。现在无业,和侄子梁志强靠诈骗为生。家住香港……”丁学锋冰冷看着他,面无表情说出了梁国驹的背景资料。
梁国驹?越听越心惊,难不成刚送过了豺狼又迎来了老虎。
“阿SIR,我没犯过其他大事啊!”梁国驹以为丁学锋是警察,不然怎么会如此详细了解自己的信息。
丁学锋拍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我们不是警察。先去诊所包扎下,等会再告诉你我们的来意。”
到一家私人诊所清理包扎伤口后,丁学锋丢给梁国驹五千块钱,说道:“拿去买一身靠谱的行头,明天十点叫上你侄子在你家的楼下等着。放心,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想三个月挣一百万块就准时到,一人一百万。要是不来,嘿嘿,你会明白真正扑街两字是怎么写的。”
说完,丁学锋重重的一拳砸在墙壁上,“轰”一声,水泥的墙壁出现了一个大坑。
“啊!”梁国驹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丁学锋不再理会梁国驹,转身就离开了,然后打的又到附近另一处地址。
走进小巷七拐八弯,按照记忆的地址丁学锋来到一处音像店。
“陈国豪?”丁学锋对着在埋头看书的一个青年问。
“是。”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抬头回答道,不过看向丁学锋的目光中一脸的茫然。
“陈国豪,男,28岁,大学文凭,未婚。白天是一名音像店员工,晚上是替人做假账的地下会计,善于伪造单据和公文证件,家住……”丁学锋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念出这名青年的背景资料。
越听丁学锋说,陈国豪的额头上逐渐冒出汗珠。
“阿SIR,我不想坐牢,我还没结婚。”他同样把丁学锋当成了警察。
“没事,我不是警察,是来找你合作的。听说你近期手头很紧,我有个挣大钱的路子帮衬你。没有危险只需要做做帐就能挣一百万,不过对于你的能力,我还有考查一下。这是一个人的详细资料,明天下午两点前我希望能看到他的新身份证。”
陈国豪有金融知识,将来在丁学锋计划的行动中负责制作书面证明材料,以骗过政府机关审核。他也是丁学锋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