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桀闻言,却笑了,本就是冰冷如雪不染凡世纤尘不常笑之人,此时这般低低笑意清悦而出,竟让人心神都为之一震,不过一瞬息,云初心底的郁闷之气尽都挥去大半,然后,听景元桀的声音又轻轻响起,温浅迷哑,“舍不得,放不下,要
“景元桀,你要再不知节制,他日精尽而亡,史书上一定有你光辉一笔。”云初躺在景地桀的怀里,反正打不过,也不无谓的反抗了,但是,面上怒意明显。
“云初。”见云初不搭理她,景元桀无奈,终是上前,一把拉过云初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便将意欲反抗的云初轻易的给拉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云初不搭理。
“云初。”这时,身后又传来声音,低低醇厚,在车厢内飘散凝实,带着丝微讨好的味道。
偏他还云淡风清,眉宇春风。
如今,只有她知道,她虽然外表上好着,可是,但凡是被衣衫遮住的地方,尽都是身后这厮留下的点点痕迹。
直到现在,她还全身酸软着。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以后都可以不下床,直接躺床上算了。
还要不要活。
一个大早上,光穿衣服,她就穿了三次,洗澡就洗了两次,挽发挽了两次。
重新洗澡,重新挽发。
到最后,她不就穿了件以金丝绣花,锦秀晕色,暗纹流致的粉色衣裙吗,才刚走出殿,听到一阵倒抽气时,她都还没来及美一把,便被他打横一抱,又回到榻上,来了个十多式……
当然,这,她也忍了。
然后,粥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可是,吃着吃着……这一个情动间,景元桀便以绝对之势就让她淹没在他的情潮之下,而知香和路十他们从头到尾就在殿外边等,之后,她是低低语语,哀哀泣泣,真的连颤下睫毛都累了,他这才一脸餍足的放过她。
昨夜累她一夜不说,她好歹睡着了吧,今早起来睁开眼时,他也难得的温柔,主动给她穿衣,挽发,挽得是挺美的……一切都很好,她还吃了两大碗粥,用来恢复力气。
什么高洁如玉,清山白雪,现在通通都是屁。
云初生气,非常生气,心里已经郁闷到了极致,身后那厮就是个大色狼,大混蛋。
景元桀看着云初背对着她的清丽身姿,面上,竟难得的闪过一丝无奈与不适应。
真生气了。
“呸。”云初强迫自己不去看景元桀此时在马车内昏暗明亮的光线下那清冷赛雪的容颜,与精致的五官,不去看他此时,这般难得一见的心虚表情,扬着头呸了一声,便又偏开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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