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
“柳丫头,你也知道了所有,这小子活得可怜,难不成你真的愿意看他生生世世活得那般痛苦,要知道,他会如此,极大的原因都是因为我和你,我有责任,你也有。”时空老人极为狡猾的把她绑在了一起。
“你只要帮忙将他的七情收回,老朽能让你的父母和弟弟百年安康直到自然安息,还能额外答应你三个要求,如何?”
三个要求?上官柳见他如此大方,自然知道这七个时空遇到的事情不会简单,但是,她脑海想到君墨尘死去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
就算她心境有了变化,但始终,还是她亏欠了他,就当偿还吧。
“你同意了?那好,我现在就送你去吧。”时空老人见她一点头,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上官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面前情景一晃,陷入了昏睡之中。
“囡囡,你在想什么?还不快将官爷的鞋取出来送过去。”她的脑袋忽然被人敲了一下,她面前一阵恍惚。
耳边是商贩传来的吆喝声,面前不断走过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身上大多数穿着长袍马褂,其中偶尔夹杂着几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或者打扮时髦的女郎,还有经过的黄包车,两边都是复古式的建筑。
“囡囡,赶紧的,官爷还等着呢。”旁边又传来催促声。
她转眼看过去,见一黑瘦的手里正拿着一双鞋子在面前的老式机器上忙活着,而视线却是落在她身上。
这是在叫她?
这时,一些记忆瞬间涌上了她的脑海,是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合双市的,一个普通劳动阶层的,一个鞋匠的女儿,名为柳楠儿,小名囡囡,准确的说,这是合双市的人习惯对女儿的昵称。
现在的时候,相当于民国时期的军阀时代,国家四分五裂各军阀占山为王,各自对立,大小争端不断,正是动荡时期。
她视线朝前一看,几米之外正停靠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前车门口处站着一军绿色军装的男人,这位就是等待取鞋的人。
因为她爹的手艺很不错,所以不少人会到这里来定制皮鞋和布鞋等,但这位,却是来取修的鞋的。
按理说现在的军官哪个口袋里不是叮当响的,怎么鞋子坏了还只是修?
她心中疑惑,却是赶紧顺着记忆找来放在这里的鞋,拿着朝着那军官小跑过去。
“官爷,这是你的鞋。”上官柳诺诺开口,毕竟现在这抗枪把子的,无论军衔高低,对于她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都是爷。
军官颔首,双手伸出接过,随后从怀中取出两个铜元给她,随后将车门打开,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对着后面说了句话。
上官柳的视线不由得跟着看了过去,透过透明的车窗,看到后面那坐的笔直的男人,他的侧脸凌厉而立体,浓墨般的眉毛,平静无波的眼睛,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身上透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无不向人彰显着他的危险。
她只看一眼,忍不住心底一缩,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给她一种莫名的感觉。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那本目视前方的男人偏了偏头,深邃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眉头一拧,却是没有说什么,对着前面的人说了什么,吉普车启动,驶入街道之中。
“觉得熟悉?”上官柳的脑海里忽然响起苍老的声音,是时空老人。
“他是?”
“如你所想,他就是君墨尘,不过现在,是司牧沛,是合双市军阀统领司家三少。”
司家?上官柳在脑海中搜集了一下,这司家是在淮南六省的三大势力之一,另外还有封家和季家,由于陕北一带革命军突起,宣扬自由平等,直接与几大军阀唱起了反调,虽然没有殃及淮南,但也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
而司家元帅司雄凛,是赤手空拳打下来的天下,比起另外两家的底蕴是远远不及,但因为司牧沛,这个军事才能强大的三少出现,才使得司家坐稳了领头位置,可见司牧沛此人,有多么不简单。
据说他留过洋,但却不像那些喝过洋墨水的人一肚子的酸腐抱负,那凌厉的手段在淮南六省出了名,否则也不会连她一个鞋匠家的女儿都知晓大名。
而这一世,她需要从他身上收集七情中的‘喜’。
“人家是军阀少帅,我是个鞋匠女儿,时空老人,我想问问,我要怎么去让他喜?”两人之间的差距,就连靠近都是困难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