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想到,又是你没有想到,多年前你也是这样说。”钟离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就不能找点脑子,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这么大年纪的。”
唐澜尴尬一笑,却是没有说话,并不是说他不知道该如何所说出口,实在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唐婉儿盈盈拜道,“前辈切勿动怒,不管家父有何不事,晚辈在这里先向您赔个不是,还请前辈见谅。”
“赶紧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钟离眛忙是伸手搀扶,嘴上很是平静的说,“这事与你无关,你又没有任何错,不必替这老顽固赔礼道歉,他也当不得。”
“前辈说笑了,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父之过子之错。不管家父有万般不是,他毕竟也是我的父亲,这是磨灭不掉的事情,晚辈岂能置之不理。”唐婉儿语气温柔的回应。
钟离眛微笑着所说道,“好吧,我一介莽夫说不过你,就由着你吧,你说是便是,赶紧起来吧。”更是不忘记故意说,“你要是再不起身的话,我就可就真的生气了。”
“多谢前辈。”唐婉儿再次向着钟离眛盈盈一礼,算是答谢,随即起身而立,不再言语。
钟离眛面漏微笑,又是向着唐澜说道,“你他娘命真好,倒是养了一个这么知书达理的女儿,真是攒了几辈子的狗屎运了,我都有些眼红了。”
“钟大哥谬赞了。”唐澜微笑道,他也知道钟离眛这一生,困于情障之下无法自己,便欣然说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小女以后便是你的义女。”
“这件事,留到以后再说,并不急于一时。”钟离眛娓娓道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小羽的事。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就不要怪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就此恩断义绝。”
该来的始终要来,该到的也终究会带来,唐澜心有愧疚的说,“这件事虽说不是我指使的,但责任也在于我,你要杀要剐我都无话可说。”说话间,更是闭上了眼睛。
众人忙是开口喊道,“父亲。”“二叔。”
唐澜平静的说道,“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安静的坐着便是。”
“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一天到晚都胡思乱想的是什么东西。我要是兴师问罪的话,又何苦大老远跑到临安府过来。”钟离眛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那钟兄言下之意是?”唐澜开口道。
“小羽如今身负重伤,一身经脉尽断武功尽废。难道,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吗?”钟离眛娓娓道来,“你以为我随你来这临安府是来玩的吗?”
唐澜心领神会的说道,“钟大哥的意思,莫非是宣阳丹?”
“不错,正是宣阳丹。”钟离眛平静的说道,“你敢不敢随我去?”
唐唐在这时小声的嘀咕道,“婉儿姐姐,这宣阳丹是什么东西?”
“你这不学无数的家伙。”唐婉儿低声嗔道,“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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