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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这个字眼用在余昔身上让我觉得十分刺耳,心里不舒服传递到脸上,我黑着脸说:“什么情人,她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庸俗。”
丹丹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那不是情人是什么。行了,你这人就是喜欢装腔作势,坦诚点不好么。”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跟这些跑江湖的人价值观念完全不同,不大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大家的思维方式也截然不同,跟她聊天就不能正经说话。我笑了笑打趣道:“好吧,我承认,我们就是情侣关系。昨晚上你和你那口子动静搞得也太大了,那楼层又不隔音,吵得我们两个人一晚上都没睡好,你得赔偿我啊,呵呵。”
“怎么赔偿你?”丹丹淫荡地笑了一声,眼睛往我的裤裆瞅了一眼,低声说:“你该不会是也想试试吧?看你这身板,恐怕吃不消的哦。”
我故意一脸坏笑地说:“成啊,有机会我还真想领教领教你的床上功夫。”
丹丹突然伸手抓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手指十分用力,抓得我生疼。丹丹一脸淫荡地说:“我操,都硬了,你小子果然没想好事呀。你那位情人昨晚没喂饱你吗,这么快就想偷人了?”
我连忙用手拨开她的手指,没好气地说:“别瞎摸,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与丹丹在午夜里闲聊了一会,这女人三句话不离下三路,搞得我心里怪痒痒的,很有点欲火焚身,真想不管不顾把这骚娘们推倒干一炮再说。
正心痒难耐的时候,忽然听到余昔的呼唤声“小亮,小亮,你过来一下。”
余昔醒了,我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快步向我们的帐篷走去。来到帐篷边上我看到余昔正从睡袋里爬出来,揉了揉眼睛她看着我说:“你跟那个女人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我敷衍道:“随便聊聊,守夜是个无聊的差事,找个人聊天没那么容易犯困。你才睡了这么一会怎么就起来了?”
余昔四处看了看,脸色发烫,低着头小声说:“我想上卫生间,可是又不敢,这里全是男人,我有点害怕有人偷看。”
余昔说话总是这么斯文,连撒尿小解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听到这句话我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说:“这大山里哪里有卫生间,这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卫生间,无论你是要撒尿还是要出恭,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
在黑暗中余昔脸都红了,她低着头说:“那你得帮我放哨才行,我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行,我帮你放哨,谁敢偷看我就把谁的眼珠子抠出来。”
我带着余昔找到一处相对避开帐篷的地方,指了指一块洼地说:“就这里了,你快点,我帮你盯着。”
余昔走到洼地边上,红着脸说:“你把头转过去,不许偷看。”
我心想女人撒尿有个屁的好看,我才没那么变态。我转过身,眼睛盯着那几个帐篷。过了一会,我听到水流冲击地面的声音,心里暗笑:师姐可真是个斯文人,连小解都这么斯文秀气的。
突然余昔发出一声惊呼声,声音听起来十分骇人,惊得我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猛回头往余昔蹲着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