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萨罗斯来到了他今天所要见得最后一个人家的门前,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打开了门,萨罗斯马上说:“岳母今天你真漂亮。”
卢斯果的母亲听见萨罗斯的话眯眯眼笑着回答:“今天这是怎么了,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不过卢斯果的母亲对自己穿的一身休闲装还是蛮自信的,萨罗斯变的耍滑头的话自己还有点儿不适应。
萨罗斯走进去很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卢斯果的母亲给萨罗斯上茶之后就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萨罗斯看着卢斯果的母亲说:“我想你也知道一个假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想来听听你的看法。”
卢斯果的母亲笑了笑对萨罗斯说:“孩子,我可是一个妇道人家,说话可是优柔寡断的。你就不怕听了之后影响你的决策?”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的计划早就想好了。我下一步打算做什么你也清楚,所以你说的话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有老兄的话才能真正左右我的判断。”
萨罗斯喝了一口茶双手握着茶杯,眼睛看着茶水继续说:“其实自从魔法学园成立之后就发生了很多计划之外的事情,我有很多时候都在思考作为组织的大脑是不是应该换个人。圣主虽然一直说我去做就可以,但我却一直感觉我们两个人显然还是力不从心。”
卢斯果的母亲对萨罗斯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每一次不都是处理的得心应手吗?”
萨罗斯喝了口茶叹着气,他说:“我很多时候感觉自己都疲于奔命,根本首尾不能相顾。”
卢斯果的母亲想了一下说:“你们选择了血羽继承组织,可现在似乎不尽人意啊。”
“您都看出来了,她总是会成长的,我还是愿意相信她。虽然她给我添了许许多多的麻烦,甚至过两天恐怕还要破坏魔法学园新产品的运输队。”
萨罗斯对卢斯果的母亲说的同时他也知道血羽总会有一天逼着自己成长的,现在悠闲就悠闲吧,他不忍心对她做出训练组织里魔法师一样的行为。
卢斯果的母亲不大明白萨罗斯为何会这么相信血羽一定会成长,实在想不通。
萨罗斯喝完了杯子里面的茶又倒上一杯茶说:“这个假期发生的事情还是蛮多的。”
卢斯果的母亲站起身来给萨罗斯端上茶说:“是啊,你逼着卢斯果超越自身,结果她却反被武器控制失去了自我。悲惨的研究所一直被炸,我想知道血羽和这个研究所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萨罗斯摆着手说:“你就不恨我?我可是差点就把卢斯果给害死了。”
“你就是把她害死我也无话可说,我们母女的命都属于你。你只要想要我们死,我便愿意准备好一把刀。”
卢斯果的母亲对萨罗斯说着,她对萨罗斯是愧疚的,她亏欠萨罗斯的永远也补偿不了。
卢斯果的母亲想了想又对萨罗斯说:“你现在畏手畏脚的就像是做贼一样,之前你的冷血也改变了。”
萨罗斯扑哧一笑说:“我要是对所有人说我曾经害死数万计无辜的生命,应该是会被送去断头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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