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就像孙圣安口中所讲的那样,在五千年来的历史长河中,从不缺乏生死传奇,无论是牛郎织女还是天仙配,亦或者封神演绎、劈山救母等等数之不尽的传说。
他们就好像在遥远的过去,可是,仅凭我们有限的岁月,又是如何断定其中的真假?毕竟传说终归是说自于人的口中。
何况,我虽然是修行者,可本质上却也不相信神仙之说。
因果循环本为天道,佛祖改不了因果,菩萨也改不了,三清至尊同样无法改变。
无论是神佛还是普通人,都只是生活在规则之下的众生蝼蚁。
所以,神仙只是凡人的臆想,或者给他们冠出的名号而已,善恶无门,祸福自招,我们又为何把命运寄托于九天之上的神灵?
度厄降服了青鸾,自身的气息也变得萎靡。
他感慨道:“这女娃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深的怨念?我生平封印的恶鬼无数,能与她相比的却是寥寥无几。”
“辛苦了,或许她的怨气并非一世积累。”
“也许吧。”
牛头、马面渐露紧张之色,尤其马面,自从踏过第二个台阶,就仿佛患了失心疯,不管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会,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上走。
我察觉出了异样,就问牛头,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怎么那么紧张?”
“谁紧张了?”牛头似乎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牛阿傍身为阴帅,什么阵势没见过?”
“马罗刹?”
喊了一声,马面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闷头往上走。
当即,我一把拉住他,结果马面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再次向后用力的拉拽他,可对方哪怕挣破衣服也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我赶忙大喊道:“制住他!”
度厄身边几名僧人,手持经线将马面缠了三圈,细微燃烧的黄色经线纹落,使马面成了漆黑色大马的样子。
“牛阿傍,你要是不实话实说,趁早给我滚回阴曹!”
自从入九幽鬼狱,心里就开始担忧,似乎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能击起我不安的情绪。
随着马面怪异的表现,再到我愤怒的逼问之下,牛头终于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讲出来。
这哥俩前段时间被惩罚看守鬼门关,后来九幽地狱这边出了点问题,阎罗殿认为二人的经验充足,就派过来当头。
谁知道在看守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马面被恶鬼迷了心,打开看守的闸门,放出恶鬼。
万分危急的时刻,镇守九幽鬼狱的天魔剑震慑住了那些企图逃走的恶鬼。
可马面当前怪异的表现,分明是因为那次事情留下了后遗症。
越听越让我觉得不对劲,妈了个鸡的,这俩人果然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愤怒的一把揪着牛头的衣领,随手一挥,小青怀中的若木剑出现在我的掌心,紧接着,我死死用剑顶着牛头的脖颈质问道:“说!阎罗王把你们俩派到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牛头的眼神慌乱,下意识的想要捂嘴。
如果不是马面怪异的表现,再到牛头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可能我就在不知不觉中中计了!
马面被束缚之后,度厄等人也非常意外,大家围成了一圈询问发生什么事?
被我制服的牛头面部杂草脱落,他短短的时间恢复了牛头人身的模样。此时,若木剑已经嵌入到牛头的脖子,具备纯阳特性的法剑散发着凛凛杀机,如果我真想杀他,是完全有把握将他灰飞烟灭!
“别冲动!张明,咱们是朋友啊!”牛头紧张道。
“隐瞒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朋友?我的耐心很有限,大家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你应该了解,我张明虽然不嗜杀,但绝对不畏杀!”
杀机弥漫,若木剑感受到了我的怒火,剑身随即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火焰。
在死亡的威胁下,牛头屈服了。
“不管我的事,是十殿阎罗派我们哥俩跟着您,目的是找机会夺走东方鬼帝印记。”
“为什么!”
“鬼帝印记与阴曹地府的起源有关,现在阴阳两界的节点统一,时间相同,十殿阎罗商议打算趁着天衰,将地府颠倒至仙的位置。”牛头说。
“当年的昆仑山之战,最大的受益者其实是地府?”我认真道。
“是的,无尽的战魂与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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