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生不如死。”
我安慰安慰他,按照银行卡里的数额,孙鹏给了我大概几千万的样子,这些钱对于真正的富豪来说不算什么,可用来消费还是够用的。
“大哲,有没有想过东山再起?”
“难啊,现在一没人脉,二没钱,能干啥?想与你学学风水,可自己也知道没有那个天赋。”他叹了口气。
的确是这样,包括我在内,除了懂得阴阳风水术数之外,同样什么也不懂。
事情暂时就告一段落,可喝着茶水的功夫,我细细咀嚼着二人的名字,不对劲儿啊,冯程程冯建昌?巧合么?
赶忙向王大哲问起冯建昌是不是以前做药材生意的?
大哲说:“我好像听我父亲说过,他的确做药材起家的,而且冯建昌很邪门,不管是买股票,还是开发楼盘,基本干什么赚什么,从来没见过他赔钱。”
我心里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本来还以为得大费周折,没想到他女儿竟然是大哲的前女友,这就好办多了。
始终不曾开口的朱儿,这次主动问我:“你说冯建昌?朱璇?”
“对啊,你不知道明哥一生最痛恨负心之人,这次回沈城就捎带着把他办了,给你们老朱家报仇。”我正义凛然道。
当然,我可没说是与朱妈妈达成的协议,因为感觉那样多少有点影响我的正面形象。
“你们在说什么?”王大哲问。
“当然是惩恶扬善了,妈了个鸡的,那冯建昌害死妻儿,蓄养人基,这样的畜生怎么能安然享用富贵?那可是对我们这种正道修行中人最大的讽刺。”
朱儿说:“我入门的时候就知道朱璇姐姐,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还是合花派的榜样,修行玉女经书,能达到精气化形的水平,可以在睡梦中吸干目标的精气与魂魄,十分厉害,只是后来用情至深,他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杀死冯建昌,可她失败了,在朱妈妈要执行门规的时候,朱璇姐姐怀了孕。”
“唉,世上绝情之人往往更加深情,而痴情中人又何尝不沾染多情。”我情不自禁的感慨。
王大哲立刻接上了话:“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
还要背诗的他让我打断了,这小子一定是受了很严重的刺激,但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就是接触冯程程,搞清楚生人基的位置,包括他们家的那位风水先生赖广生。
如果打草惊蛇,我怕赖广生有了提前的准备。再者,这位赖广生,据说是师承茅山俗家弟子的,从小修行风水术数,精通奇门遁甲,如果要交手,必然要小心再小心才可以。
而我与他之间的对决,必然也得利用上风水之道,拥有范越风的我,还真就没怕过谁。
任何玄门术数斗法,都像是一种生物科学,唯有风水杀人才可以做到无形无相。
经过三个小时的思索,我对王大哲说:“我今天看出来了,冯程程不怎么喜欢王三炮,而那个女孩儿绝非忠贞之人,等一会儿我给你布下给桃花阵,增加一下魅力,你把她泡来,切记不可亲密啪啪,一旦做了,会伤你姻缘。”
“还有这种说法呢?”王大哲有些尴尬。
他一开始听我说桃花阵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何况我早就知道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多叮嘱几句还是有必要的。
我说:“淫人妻女者,妻女必备他人所淫,没看出来那对儿狗男女已经订婚了么?阴曹地府中认为告证亲友超过六人,就算订婚,会被城隍爷记录在案,如果二人感情不和分手,倒也没什么,倘若你用术法插足,是会为自己种下因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