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女走来,门口站着的两名青年已经打起了瞌睡,随着阴雾蒙蒙,妇女临近大门,几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揉揉眼睛。
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妇女刚要进门,门口站好的两名青年拦住:“你干什么的?”
“你们能看见我?”
左边那人说:“废话嘛,那么大个活人能看不见么?”
妇女不仅相貌丑陋,说话声音还不好听,自然引的两个人非常不耐烦。
“走走走。”右边的开始驱赶。
妇女不悦道:“我要去找人!”
“大半夜的找什么找?明天再来!”
“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不认识我是谁么?告诉你,姑奶奶可是惹不起的,再不让进,那我可要闯了!”妇女指着俩人大声谩骂。
看着二人对空气驱赶的模样,孙鹏看了我一眼,显然已经会意其中缘由,他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最终结果。
两名看门的青年也不是什么善茬,与妇女大声对骂。
气的妇女脸如土色,她怒道:“我是鬼,不信你们看看!”只见面部眨眼变成凶残的恶相,但因我事先的布置,六人不受任何影响。
妇女不死心,还想闯,俩青年动手阻拦,双方就在门前动起手。
互相撕扯半晌,坚守岗位的青年始终没给她机会,妇女有些疲惫,过了不一会儿她选择转身离开了。
但对方显然没有私心,妇女离开后20分钟,又来了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
两名门卫仍然没让进,这样从后半夜一点半开始,每隔半个多小时,就会有人往小区闯,此现象持续到第二天早上酉时。
最后一位是名青年,他闯的时候力气大增,三拳两脚就将两名门卫打飞了出去,但他推开大门的一刹那,一只长着犄角的公羊闯了出来,吓得他掉头就跑。
太阳也随之冉冉升起,孙鹏的母亲熬过了最艰难的时辰,由此获救。
孙鹏事后得知事情经过,他问我妇女是谁?
我告诉他,最早来的妇女是勾魂使者,专门处理横死之人的,我施法让他母亲假死,就连阴曹地府也给骗了,勾魂使者前来拘魂,如果让她拘走了,那孙鹏的母亲自然就活不过来了。
至于她母亲做了什么梦,据她所说,她在梦里成了妇女怀中抱着的孩子,吓得一言不敢发。
那怨魂到处在找他,在梦中怨魂去了很多地方,零距离的接触,孙鹏母亲瞧见怨魂伸长的舌头,闻着恶灵的腐臭,内心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煎熬。
而且,这个梦对他来讲很长,就像经历了一年一样。
孙鹏母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发出婴儿的啼哭,紧接着,怨魂开始对她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同样,她自身的怨念开始越来越淡,直至化为烟雾消散一空,孙鹏的母亲就此梦中惊醒。
虽然她很无辜,但不要以为被动破坏他人家庭就无罪了,在因果关系上,很多时候往往无心也能犯大罪。
在他母亲恢复的那天,孙鹏设宴款待我,在餐桌上,坦言拒绝与朱儿的婚事,他对我说:“张师傅,我相信你能解决我孙家目前的困境,按照约定,我婚约已经解除,包括家族古老的方子也交给你!”
朱儿瞧我拿起古书的时候,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我对她晃动一下手里的古书,笑眯眯的说:“来,给大爷笑一个。”
她诧异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