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大喊:“师弟,快点上车啊!”
“你先走,别管我!”
“放屁,我是你师兄!”
本来我是有把握以挂术逃走,可王大哲以为我要一个人扛,这对十分讲义气的他来说是件不可容忍的事情。
他气急之下踩了油门,汽车窜出,连撞翻了人群。
我数次上车都被人拉回来,眼瞅着要被人群淹没的时候,王大哲打开了天窗。
抓住机会,几步跳上车顶之后,随着一脚油门窜出去,我们成功逃脱了包围圈。
短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村子里最诡异的要属人性了,也许这里就是没有法律的缩影,假如说,我们生活的城市没有警察,恐怕比这个也好不到哪去。
但唯一遗憾的是到现在还没有搞定最后两句话的意思。
依照现在这种情形来看,村民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王大哲开车原路返,突然看到旁边树根儿下的三辆车,玛德,那不正是考古队的皮卡么。
心里一沉,他们不是被我指去了相反的方向,怎么又回来了?
完了完了,闹了刚刚的事情,村长肯定以为我们是一伙的,他要不杀人灭口才是怪事呢!
我们很快上了盘山道,但我的心里却在纠结,让别人替我去死,这种缺德的事情我做不到!
更何况,我一直以来都自诩为是玄门正宗!
“停车!”
“师弟,你特么疯了!”
“你带着她出去报警,把我丢在这儿,对方肯定不会以为我回来。”
“村长不可能知道我们是来找师傅的,不会有事儿的。”
“不是为了师傅,你没看见有三台车进去么?我有预感,村里一定是到了某个最关键的节骨眼,如果我不回去,怕是他们都会死。”
深吸路口气,玛德,爷爷留下的规矩果然对,红门一次不收钱,就得好长时间不开张。
坐在后座那位始终不语的女孩儿突然开口:“我知道他们的证据。”
“你知道?”
女孩儿蜷缩一团,倚靠在墙角说:“那是七天前死去的那位姐姐告诉我的,他说这里是人都是恶魔,他们会将杀死的人偷偷埋在矿底,听那位姐姐说,这些人好像在修什么东西,奇怪的是需要用人头来修,每个死去的人,都会割头,然后像砌墙一样在地下砌墙。”
人头砌墙?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心里却是十分震撼的。
王大哲我们面面相觑,他还是不可思议的问:“用来砌墙的人头,那得杀多少人啊?不怕被抓么?”
钱娇娇一口咬定那个死去的姐姐不会骗她,而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用人头砌墙必定是某种法阵有关,但杀了那么多人的难度很大,难道说...他们不是在一天杀害的,甚至几年才会杀死一个。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守墓人世世代代延续的,而且人命很金贵,历朝历代出了大事儿,也肯定会追查到底的,所以,搜集人头一定会要用很长的时间。
王大哲嘟囔道:“修墙还用人头?我看古代祭祀都没有这么狠。”
“等一等!”
他的话瞬间点醒了我。
“你是说古代祭祀?”
“额,我就瞎说的,怎么了师弟?”
祭祀,古代的确有人祭,可死了以后还要用人祭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恢复风水!闭上眼时,北山沟整体的轮廓出现,哪里中间地带特别秃,两侧却有生机,九丹水消失不见,俨然就是龙脉出了问题。
那么修墙岂不是修龙脉?
情不自禁吸了口气道:“师兄,你赶快出去报警,我住院的时候,老杜家的人还没走,拿着我的手机,给一个叫杜海朝的人打电话,就说这里有人祭,让他们来!”
“你呢?要走一起走。”王大哲急了。
我摇摇头:“师兄,事情因咱们而起,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