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主攻没当成反倒把自己折进去了,有够丢脸的。”
将沈犹烈寒扶着靠在自己的腿上,凤栖梧从储物戒指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在俩人周围撒了一圈儿,然后淡定的开始替沈犹烈寒处理伤口,手中的小药丸儿直接塞进沈犹烈寒嘴里“忍着点儿,堂堂汉江王喊得哭爹喊娘的,太损形象。”
沈犹烈寒眼下药丸儿,嘴角抽搐“你什么时候听本王哭过?”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凤栖梧说着去扯沈犹烈寒的衣领,沈犹烈寒突然警惕的握紧了放在身边的剑,凤栖梧却是松开他的衣领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儿,他过不来的。”
说完双手依旧很霸气的撕扯沈犹烈寒的衣领,眼睛却看着面前眼带杀气的黑衣人道:“看到了没,这一圈儿剧毒,你若是过来我保证你会比外面的那群黑乌鸦死的更快。”
凤栖梧说着竟然看也不看那黑衣人,兀自拿出手帕擦拭沈犹烈寒的伤口,那人一见凤栖梧这样,还真不敢动了。
凤栖梧低垂着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发现的笑容,药粉洒在伤口上,沈犹烈寒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凤栖梧跟着眉眼一跳,语气不自觉的放温柔“是不是很疼啊?”
“是很疼。”沈犹烈寒直接的承认让凤栖梧有点意外,毕竟以往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沈犹烈寒都只会跟她说“没事,不疼”的,怎么这一次这么直接?
很快,凤栖梧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只听沈犹烈寒哼哼唧唧道:“快疼死了,不够你要是亲亲我,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疼了!”
凤栖梧手一抖,绑绷带的手狠狠一动,勒的沈犹烈寒呲牙咧嘴,可怜巴巴的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早知道我就不说了,你也不至于如此恼羞成怒吧?”
“恼羞成怒你妹!”凤栖梧摆弄了一下绷带打成的蝴蝶结,把沈犹烈寒的衣服拉上拍拍蝴蝶结所在的地方“你这带着面具就算卖萌扮可怜我也看不到啊王爷!”
凤栖梧笑嘻嘻的打趣着沈犹烈寒,看着泛起了鱼肚白的天空,再看看已经被斩杀的七七八八的刺客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轻轻在沈犹烈寒未被面具遮住的半边脸上落下一个吻“看你卖萌这么辛苦,勉强给个安慰吻。”
“大小姐,一共一百二十名刺客,斩杀五十六名,三十名受伤,俘获十四人,二十人逃脱。”
寒墨抱拳站在凤栖梧和沈犹烈寒面前,上百名侍卫和凤家军将整个草场围的密不透风,寒雪也在这时回来了,见现场的刺客解决的差不多了,松了一口气,立即对凤栖梧道“大小姐,我已经差人给柳絮然送信了,另外已经让风蓝派六名铁羽轻骑直接从江夏出发,最晚半个月信就都能送到该送的人手里。”
“这就好。”凤栖梧扶着沈犹烈寒起身对身边众人道:“穷寇莫追,寒雨师兄马上救治伤员,寒墨寒雪,麦飞扬,立即着手让辅助龙轩区分使臣成员,还有立刻清查使臣队伍带的东西,与礼单上记录作对比,看看这些人究竟在找什么东西。”
“是,大小姐。”所有人都领命而去,白梨也如早先说好的那般跟着白鹤过去,凤栖梧和沈犹烈寒身边便没有人在了。
正要说再看一看呢,寒雪就小跑着回来了,凤栖梧见状狐疑道:“你怎么又跑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嘛?”
“没事了,那边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我被赶过来帮你,万一又有哪个诈尸了,你扶着王爷也不好出手不是?”寒雪说着左瞧又瞧实在是没胆子在自家王爷享受大小姐难得的温柔时横插一手,便很尴尬的站在一边做最亮的电灯泡。
沈犹烈寒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凤栖梧身上,凤栖梧扶着他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得不行,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腰间的软肉“你是伤了肩膀而不是腿,能不能站直了,你知不知道你很重的?”
“我以为你要说我很重要。”沈犹烈寒一副失望的眼神盯着凤栖梧,直到凤栖梧突然看到了什么,眼神转移到那如山的尸体是哪个,沈犹烈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看了过去。
沈犹烈寒跟着按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下巴托在凤栖梧的肩膀上含含糊糊的道:“你在看什么呢,除了死尸就什么都没了,你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你才喜欢看尸体呢,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凤栖梧说着肩膀微微一动,沈犹烈寒的下巴就滑了下来,人才后知后觉的道:“一个使臣队伍再次遭遇截杀,按理说应该是有很多零散的东西的,我们来次以后好像除了那一辆马车就什么都没看到了吧?”
“的确如此,三百人的使团队伍除了给南梁登基大典的礼品就是打点南梁那些朝臣的东西至少也应该有几马车才是,属下方才收起来的那马车没什么重量,里面估计也没什么东西,那这么多礼品去哪儿了?寒雪凝眉思索着,手不可抑制的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扒拉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就在凤栖梧等的不耐烦想扶着沈犹烈寒回马车上眯一会儿慢慢等的时候,寒雪惊呼一声把俩人的主意礼都吸引了过去。
凤栖梧随便扫了一眼,见寒雪手里拿着个貌似令牌的东西,兴致缺缺的道:“管他什么东西呢,反正都已经落到咱们手中了,就不用着急,先回马车上去,站这儿等,还没等出个结果我就得累死了!”
沈犹烈寒一看到那令牌就没有说话,寒雪注意到自家王爷的异常,伸手把令牌递给他“王爷,您认识这东西?”
“这个大路上有点用的令牌不是五国之中的就是江湖上的,你在江湖上和五国中的地位都还不错,仔细看看说不定真能认出来呢,若真是他们找的那东西,那我们可就省劲儿了!”
“你想太多了,他们能派那么多人出来找,说明要找的东西绝不一般,即便本王认得这东西,也不见得知道它真正的用途。”沈犹烈寒空着的一只手拍拍凤栖梧的肩膀,打趣凤栖梧的时候一点都不见得有受伤的样子。
马车就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凤栖梧扶着沈犹烈寒一会儿就到了,扶着沈犹烈寒上了马车,凤栖梧对寒雪道:“那边应该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去了,先坐着吧,忙了一天一夜,歇会儿。”
“好啊!”寒雪笑着应了一声,坐在马车外的平台上,面朝草场的方向随意的道:“大小姐,你说这三百多人的使臣队伍突然这么多人诈尸,那他原来的人在哪儿呢、”
“你怎么就能确定冒充死人刺杀我们的就不会是原来使臣队伍里的人呢?”凤栖梧趴在沈犹烈寒的腿上看着那古怪的令牌,漫不经心的说道,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想从寒雪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玄色的令牌正面只雕刻着几片叠加的祥云,正面用一种古怪的符文写着两个奇怪的子,周边的火焰模样的雕刻,简单而又复古,凤栖梧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却见沈犹烈寒眼睛微眯很是慎重的模样,狐疑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从这图纹来看,很像是传闻中的天佑令,但是这东西只是传闻,而且已经绵延了上千年,谁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东西。”沈犹烈寒说着把令牌递给凤栖梧,往马车壁上一靠,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