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做了人家的平妻不说,连这个平妻生的儿子都要再娶平妻不成?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家?”
正宪帝猛地站起身子来,“太后果然是年纪渐长,行事越发的糊涂了,从今儿个起太后还是好好的养着吧。”
正宪帝大步的走出太后的寝宫,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闷气,原本是想好好地跟太后商议,不曾想太后就跟中了邪一样,居然这样的认死理。再加上想到了当初自己跟杜清怡的事情,一时间心里越发的烦躁了。
姚梓锦那一张跟杜清怡相像的脸在正宪帝的脑子里不停的滑过,即便是坐在龙座之上,却也看不进去奏折,一怒之下将所有的折子全都挥在地上。
太后的性子正宪帝最是清楚不过的,这个时候自己顶撞了太后,还要夺了太后的大权,就怕太后怒极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想到这里正宪帝越发的烦忧起来,在金殿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即便是大殿里放了冰盆,很快的还是见了汗。
“磨墨。”正宪帝终于下定决心,大步地走回到御桌前,总管太监平泰这个时候早就吓得出了一身的汗,听到正宪帝的话忙走过去亲自研磨,大气也不敢出。
谁也不知道正宪帝要做什么,一旁伺候的太监们战战兢兢的一个也不敢出大气,生怕成为第一个倒霉鬼。平泰的额头上带着汗珠,瞧着正宪帝运笔如飞,不知道圣旨上会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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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溟轩从宫里回来后,先回平北侯府报了平安,立马又赶到了姚家,梓锦瞧着叶溟轩膝盖上那一片浮肿青紫,眼眸越来越黑暗,拿着白玉化瘀膏轻轻的给他敷上,抿着唇一个也不说。
叶溟轩瞧着梓锦的样子,转过头求助姚长杰,姚长杰摇摇头示意爱莫能助,叶溟轩只好清清嗓子说道:“没事,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梓锦收好药膏递给叶溟轩,“回去后自己不要忘记敷药,别整天晕晕乎乎的不知道爱惜自己。”
梓锦是很心疼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去阻止,在这样的社会皇权就是压在头顶上的大山,谁也不能去反抗,除非你能翻身做主,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有句话不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时至今日,梓锦这才体味到那份无奈的。
叶溟轩忙接过来放在怀里,梓锦这才坐下,一时间屋子里有些沉闷。
姚长杰先打破沉默,“爹爹已经去打探情况了,咱们稍安勿躁,听溟轩的意思皇上那里应该还有余地,咱们要争取才是。”
“大哥说的是,咱们也不能只靠着皇上的旨意,等着皇上那边虚无缥缈的音信,说到底有人想要坏了我跟溟轩的婚事,我就不能让那人心里舒坦了。”梓锦握着手冷笑一声,反正她豁出去了,既是如此倒要看看谁高谁低。
“你要做什么?”叶溟轩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金锦的盯着梓锦,“小丫头,你先别莽撞,事情也许还没到绝地。”
“我不管到没到绝地,既然别人不让我痛快,我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痛快。襄嫔是吧?长公主得到的消息跟我预测到的差不多,我就知道是襄嫔动了手脚,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别以为她在深宫我就奈何不了她。我若是不好过,就要拉着窦家一起陪葬!”
梓锦实在是气坏了,没想到这一世自己最先遇到的劲敌居然是襄嫔。若是前一世梓锦自然会小心翼翼的都每一步,但是这一世梓锦不需要这样小心谨慎,谁叫她是个活阎王呢?
襄嫔的娘家姓窦,她还有两个侄女,一个叫做窦玉娘,一个唤做窦红缨,这两人梓锦也曾有过几面之缘,仗着自己姑姑是宫里的皇妃,何曾把她放在眼里,以前梓锦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他还真是要感激这两位看不上她,倒是让她有机会出手了。
“你要对窦家下手?”叶溟轩瞧着梓锦的神色就知道她打定了主意,想到这里就说道:“那好,你既然决定了,刀山火海咱一起闯,你说做什么吧,我给你搭把手。”
“其实简单得很,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梓锦嘴角一弯,拉过姚长杰跟叶溟轩低声数语,姚长杰脸上一抹古怪之色,叶溟轩的神情也有几分尴尬,这太狠了吧……
居然没传上去,汗死啊,现在传上来了,不好意思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