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连标点符号都不愿意马虎,看着看着后,他的脸上明显流露出激动,情绪波动比刚才的张普大得太多了。
刚才的张普看到这些内容虽然有点意外,但对他那有过千年经历的心湖来说,即使刮来再大的风,他也能够保持住什么波澜不惊。
“这……”
福伯认真看完这些文字后,张了下口,但马上他又觉什么不适地闭上,当事人就在面前,不能由他先来做主啊!
“这些条件很好,对我来说签个字也是很简单,但是我突然不想签了!”
“什么?”
这句话不知是在场的谁率先叫出的,因为一下子在场的所有的人全都情绪波动了!
程原他们还一时不知要马上说什么。
不过,张主任开口来打圆场了:“张普…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对方的面,应该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的,再说了,因为你父母失踪的事,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就高攀不上人家,而且人家摆明了……”
张主任后面的话故意不说下去,因为说白了太伤人自尊心了,张普虽然还算是个孩子,但一个快高中毕业的孩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是啊!张普,”村长说话了,“人家的意思就是你答应了,你这里的大麻烦人家会替你解决,要不然之前你家欠下的大窟窿可怎么办呢?”
村书记帮着说:“再则这些是爷爷辈时说的,可能就是什么玩笑话,现在人家那边这一辈的都不当真,更况且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也没有再这样从小指腹为婚什么的,现在时代要结个婚都是得先谈个恋爱,否则离婚率那么高……”
村书记的话没说完,程原身边那少女就插嘴了:“从来都没见过面能谈啥恋爱,况且思怡说就算是爷爷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死都不愿嫁来这穷山僻壤,和现在已经负债累累的一个穷小子生活,即使是娘家接济,这穷小子能有脸?”
程原身边这少女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没想却这么毒舌,一句“穷乡僻壤”就连乡里的张主任他们三个和这村里的书记、村长都被涮了下,而当事者张普更是正面地遭受她那无情的风雨。
“你是哪根葱?”张普有点火了。
他起初不知道这少女是谁,当看到那纸字后,一时又以为这少女就是那和自己由前辈定有婚约的王思怡,现在听其话语又知道不是,原来是代替王思怡来退婚的,人家王家来办这个事,连正主儿都不出面了,只叫奴才来,况且奴才还这么刁,看来人家王家现在都完全将自己家当乞丐来施舍了。
真是岂有此理!
所以,张普马上就出言不逊了。
张普这样子说话,一时连张主任和村书记、村长脸色都不好了。
程原脸更是拉了下来,好像就是在说:这小子原来还真是没教养。
对面少女更马上是像什么暴跳如雷,她几乎就是在冲张普咆哮:“我叫胡香玲,不是什么哪根葱,请你说话客气点。”
“你们刚才告诉我你的名了么?”张普则针锋相对地不让,“是谁先说话不客气的,自己脑袋瓜回想下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