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笪承安:“这是你们两口子闹的把戏!真是反了你们,竟敢到我东洲来作乱!”
“朕还想知道,东洲是拿朕当摆设吗?竟然在在朕不知道的情况下调走朕的精卫去杀人。杀人就算了,竟然害朕的皇后动了胎气!”笪承安提高了音量,也很生气的样子。
“冥皇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上官忆情打断两人的话,烦燥的站起来,瞪着上官凤,“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上官凤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怯怯的看向笪承安,然后违心的垂下眼说,“是皇嫂让我这么做的……”
“你!”江芷伊微胖的身子晃了晃,两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连日来她早已精疲力尽,如今哪还承受得了被妹妹陷害的刺激?
“皇后!”
几个宫女冲上来,太医们也纷纷冲上来。一时间,本就凌乱的凤藻宫更是乱成一团。
时局越乱,笪承安越高兴,冷眼看着上官忆情:他到要看上官忆情如何收场!
上官忆情心里明镜似的,他冷冷的看了笪承安一眼,道:“皇后伤心过度以致昏迷,需要静养。凤公主胎气不稳,不宜再与皇后同住,把凤公主挪去昭阳殿。”
笪承安对此倒没什么异议,只是叮嘱:“小心朕的子嗣!这事是在东洲出的,倘若朕的孩子真有一个三长两短,皇后该承担责任!”
“冥皇此言差异!皇嫂素来对凤公主宠爱有加,凤公主为报私仇偷了凤符出宫,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我东洲皇后,倘若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我东洲从此便和冥洲过不去了。”上官忆情,声音虽不如笪承安那般有气势,却也是强硬得杠杠的!
“我东洲从未要求冥皇携后来探望,倒是冥皇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东洲通关的,本侯还将一步步落实。”上官忆情说罢不等笪承安说话便用力挥袖,“来人,速度把凤藻宫收拾出来!”
“是!”
上官凤便被挪出去了,她一挪,笪承安也没理由再留下,况且人家凤藻宫都闭门谢客了。
昭阳殿,上官凤一直躺在床上哭。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她所有的小伎俩都逃不过笪承安的眼睛,她只是他手里的枚棋子。用来对付东洲的棋子!
“哭什么?朕说过,只要你乖乖的,你和孩子都会没事,你依旧是东洲的皇后。”笪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凤。
上官凤只觉得心寒如冰:“是你杀了我皇兄,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后是急疯了,连说话都口不择言。是你央朕陪你回东洲探亲,上官冰死的时候我们还没进京呢,与朕何干?”笪承安冷声道。
上官凤无言以对。心里再清楚他就是凶手,她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因为他做得天衣无缝。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她,是不是?”上官凤凄凉的抹抹泪。
笪承安一愣,他用力抿了抿唇:“你休息了,为了腹中的孩子,朕会让太医送药来,让你好好卧床养胎,不要再见客了!”
他这么说是要软禁她了,上官凤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笪承安,这里是东洲!”
“那又怎样?”笪承安冷笑,“你别忘了,朕的军队就驻在边境,而你那几位王叔……全都是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