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纵?
上官忆情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紫衣侯不必过于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需保持冷静即可。”灵渊道。
上官忆情受教的点了点头,恭敬的作了个辑:“阁主智慧过人,昨日是忆情鲁莽了。阁主故意担下罪责随我出天牢,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决断,还请阁主指示。”
“呵呵,指示谈不上,我也没机会指示。”灵渊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看天牢,再回首一支队伍凶气腾腾的正往天牢这边来。
是冥皇笪承安!
上官忆情脸色大变:“灵渊,你先回天牢,千万不要再随便认罪。”
“我不认罪,上官澈怎么当皇帝?”灵渊轻笑,“放心,我也算欠了上官冰人情,这次还他。余下的就看紫衣侯你的能力了。等冥皇必定和其他几位皇叔联成一线要求查找真凶,我是重犯,你就把我交出去,务必不能累及若儿!”
笪承安是冲颜绯衣来的吗?上官忆情咬咬牙,一口应下:“好。”
“大胆贼人,竟敢刺杀东洲皇帝!”
人未到,声先到,笪承安暴戾的声音远远传来,声如洪钟,咄咄逼人。他黑色的龙袍上绣着蟠龙,棱角分明的脸,魁梧高大的身形,周身散发着浓重的暴戾气息。身后跟着上官冰的三位皇叔:秦王、晋王、安王,每个人都怀揣恶意。却不见皇后江芷伊和凤公主。
“果然是联谋……”上官忆情用力握紧了拳头,往前几步,“冥皇也来了?好快的速度!”
“朕听说东皇病重,凤儿思兄心切便赶了过来,没想到刚进东洲就听说东皇被人刺杀,朕便一刻不停的赶来了。紫衣侯,眼前这个就是凶手吗?”笪承安说,锐利带着杀意的目光射向灵渊。
他听说过他,江湖新起之秀,筑雅阁之主,风悠若的新婚丈夫!
灵渊迎视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态度令笪承安更加恼火:“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见到朕还不下跪行礼求饶?”
“这里是东洲。”灵渊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根本不把笪承安放在眼里。
“紫衣侯,他就是凶手?”笪承安再一次追问。
上官忆情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灵渊。
灵渊冲他眨了一下眼睛,他咬咬牙道:“没错,就是他。”
“大胆!”笪承安怒喝一声,拔剑指向灵渊。
上官忆情连忙拨开他的手:“冥皇这是干什么?”
“朕要杀了这贼子替上官兄报仇雪恨!”笪承安大声说,义正词严。
“多谢冥皇,但这是东洲的家事,如何处置自有东洲国法定论,就不劳冥皇了。”上官忆情说罢刻意顿了顿,“虽然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灵渊,但本侯认为此事蹊跷,须得从长计议!”
安王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说:“紫衣侯怎么单独所疑犯带出来了?而且作为重犯不应该上脚镣手镣的吗?紫衣侯莫不是想循私?”
“几位王叔是出城去接冥皇了?倒是好快的消息。”上官忆情看向他身后的安王等人,目光冰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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