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渊……”风悠若慌了,提起裙角跑起来,“灵渊,灵渊,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呀!”
每一间屋子她都推开去看,每一个角落她都去寻找,可是依旧没人。灵渊不在,连蓝棱枫也不见了。
他们去哪里了?不会是还在东洲新城没有回来吧?
该死的萧白安,怎么不把她送到灵渊身边,却把她送回家来了!
风悠若停下来,微喘着。因为运动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色,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梦幻紫的衣裙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盛开在彼岸花丛中的紫色玫瑰。
直叫萧白然看呆了去。
听说她回京,他马上抛下政务就来看她了,还没有踏进风府便听到她的声音,欢喜之下他翻墙进来便看到她站在花丛中生闷气。
连日来因为风行素拒婚压在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他跳下院墙笑盈盈的走向她:“你回来了。”
陡然听到萧白然的声音,风悠若惊了一下,看过去。
萧白然是便衣出行,简单的白色泼墨竹长袍,长发束起用白色玉冠压住,手握描金山水扇,俨然一个温文尔雅的偏偏佳公子。
那时他们在兰城初见,他便是这样打扮,只一眼就叫她无法忘怀。
风悠若恍惚了一下,差点儿又为又回到了从前。脚畔一只蜥蜴悉悉索索的爬过,惊醒她的神智。她低眉顺眼的道了个万福:“臣女给皇上请安!”
“朕今日是微服出宫,你我之间就不必拘礼了。”萧白然微微一笑,踱着方步向她走来,“听说你回来后病了一场,如今可大好了?”
她病了么?恩,是病了,相思病,想灵渊想得肝胆欲裂。她直起身,抬眼疏离的看着萧白然:“多谢皇上关心,臣女已经大好了,臣女就耽误皇上了。”
逐客令?!萧白然不悦的一敛眉,瞬间又恢复了帝王的霸气:“这里是灵渊的府邸。”
“恩,为了方便进出,特地买在风府隔壁,以便我们时时玩乐。”风悠若说,刻意突出“时时玩乐”四个字。
果然,萧白然脸一白,轻声诉责:“你也太不知礼仪了,未出阁的女子怎能随便到男子家里来?”
“我和他怎能说是随便?”风悠若鄙夷的吃笑一声,“不知皇上可相信鬼神之说?”
她一怒,萧白然又意识到自己太过严厉,赶紧恢复常色,很温和的问:“什么意思?”
“我相信这世上有神明,把人间的一切罪恶都看在眼里,伺机而报。也相信这世上有鬼魔,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和我们一起生活。不过我更相信缘份,我和灵渊有千年的缘,万年的份,我们已经做了几生几世的夫妻,早已融为一体,又何来随便之说?”
萧白然震惊的看着她:“你说你们已经做了几生几世的夫妻?”
“是啊,虽然听来如天方夜谭叫人难以置信,但我们的确是如此。不信等他回来皇上问一问他,他可是清楚的记着我们每一世所发生的事呢!”风悠若甜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