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江流终于打通零度的电话,差点没敢动哭。
“零度,我是江流,你们现在在哪?少爷还好吗?”
洛澪脑子一转,了然。
“我们在市局,他还好,活蹦乱跳气势足的很,就是...”
瞄了眼身边气压非常暴躁,好像下一秒就要怒起掀桌拆房的人。
声音干涩:“警局怕是不太好,要是再晚一点离开的话。”
江流头又开始疼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
那小祖宗闹腾起来,能窜天了。
叹口气。
“你撑着点,我马上到。”
洛澪挂下电话,默默的对上中二少年的眼睛。
“刚刚你听到了,别闹,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乖一点。”
哄小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然后...
脑子里满是。
窝草,这头发好糙啊。
跟个枯草似得。
一点不好摸。
差评。
莫名想给他头发全剪了,怎么办?
范煦晖脖子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总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不过对洛澪的话却是有些不满。
搞得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似得。
“别淘气,乖,安静待会。”
洛澪见他脸色不对,继续安抚。
范煦晖脸色涨红,想反驳,可又不知道怎么表示。
缩在一边看戏的潘安,没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
笑到一半,发现范煦晖正看着自己,连忙捂住嘴。
非常识趣的挪开视线。
但心里却憋到内伤。
这个晖少,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太搞笑了。
说来,这个不知道谁的少年,也是蛮厉害的。
能把晖少驯的这么乖。
来录口供的两个警员,坐在一边,总觉得自己成了摆设。
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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