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语方罢,众人一怔;卓玉梅却笑道:“我想看看我女儿受没受委曲,你们也用不着对我不放心吧?”众人闻言,心中稍松了一口气。
刘水月逢场作戏岂不是小菜一碟?看卓玉梅软言而语,也非是世人所说三十六计中笑里藏刀之计的那种,一时间也不到卓玉梅身前,却就地一跪,泪雨滂沱,伤感之情表露与此,似有千言万语一时说之不尽,然后情至深处不能自己般,深深的向卓玉梅叩了一个头,呜咽之泣之际,由衷而言的抽噎:“小女子无父无母,孤叶一鸿,漂泊四海,暂时寄居此处,一时与四位妹妹相识,认做了姊妹;而公子却认小女子做妹妹,而小女子却又如何配做公子的妹妹和夫人女儿?还望夫人不要听信公子这等言语。”说话间,却又显出万分的无奈和为难,好像真如自己所说,自己真是不配做人家的妹妹和女儿一样。
卓玉梅见的这般情景,心中自是一本全书,然而她却非一般妇人可比,一时忙至刘水月身边,伸手来挽刘水月起身之际,似对眼前这位大美女十分喜欢而又显的分外亲热似的,微微一笑:“好孩子,快别哭了,娘见了心里酸的慌。”然后将刘水月揽在怀里,用自己手帕为刘水月拭却泪珠,然后又用玉手抚着刘水月的青丝,一副母亲对女儿爱抚的样子:“好孩子,你既无父无母,只身一人流浪四海,且又是女孩子家,这如何使的?你既与喜媚这四个孩子认了姐妹,喜媚她们且也算的上是我的女儿了,你就随了她们,我也认你做女儿不好吗?在说了,我们家就云琪那小子一个儿,他又没有什么亲兄弟亲姐妹,正好你们也好做个伴儿。话又说回来,娘也想收一个女儿哩!刚才娘一进门见了你,便很是喜欢你,好孩子;你就别推却了好吗;月儿?”说完话,却拉着刘水月的手,一起坐下。
刘水月闻言,虽未看出这位美妇人言中之意是真假,但心里却也有几分忧虑和欣喜。一时顺着卓玉梅的话便谦辞说:“夫人这是要折杀小女子了,小女子真的不配做夫人的女儿,望夫人不要为难小女子。”然后起身向卓玉梅轻轻福了一礼,假意而真切的说:“夫人怜惜小女子是小女子这一世的福气,但小女子南方还有个亲戚,此次是投奔而去的,望夫人理解。”说完话,又复一礼。
刘云琪见说,忙道:“妹妹这不是曲了我娘的心吗?我娘可是个大好人了,这个喜媚妹妹们是知道的,不光是她们,就是这整个城里人谁人不知?”然后却故意板着玉脸道:“我可告诉你了,你别不识好歹。”
这一语出口,卓玉梅顿时瞪了一眼刘云琪:“有你这样和妹妹说话的吗?”然后拉着刘水月的手微笑道:“月儿就别推辞了。”然后却对刘云琪笑道:“刚才你这小子说话难听,我让你妹妹月儿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罚你回去备一桌宴席,好庆贺我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然后又对喜媚四姊妹道:“你们也辛苦了好一阵儿,就随我一起回去,一起吃个饭,算我替云琪感谢你们了。”
语毕;便也不听喜媚四人的推辞之语,竟也不闻刘水月答应不答应的意思,便拉着刘水月出了厢房。
正是:
东窗事发真无趣,做了情人做妹妹。欲知后事,后文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