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父母还债,所以来到了元家。
而就在他人生最孤独最绝望最迷惘的这个时候,元卓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对他温柔笑着的同时,伸出了手。
他太贪念这种温暖的感觉了,所以慢慢的,他将整颗心都放到了人生中突升的这缕光之上,安放到了元卓的身上。
在林嘉烁的世界中,元卓是天,元卓是地,元卓是生命的希望,他不可能斩断这条希望,更不可能伤害希望,哪怕自己再挣扎再痛苦。
元毅凡错算了他的执着,也就导致他开始所想计划此刻全盘的崩塌。
看着面前几乎是无可救药的青年,元毅凡内心中,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在黑暗中迅速激增。
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放开这颗裹了蜜糖的毒/药?林嘉烁,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所有,你只要……回头,回头看我一眼就好。
闭着眼,用力压抑下胸膛中彻骨的痛意,元毅凡蓦地睁眼,紧攥着资料道:“既然是假的,那么……交上去也无所谓吧。”
交上去……
三个字彻底唤醒了沉浸于痛苦中的褚景然,他猛的一把拽住元毅凡想离开的手,染着满脸的泪痕颤声道:“不要……元毅凡。”
无论这份资料是真还是假,都不要将他交上去,求你。
五个字几乎引燃了元毅凡头脑的风暴,他猛的转头,澎湃的怒火还未来的及倾巢而出,就见到了身后人面染苍白脆弱的模样。
苍白的面色被眸眼祈求的希冀所占领,微白的唇也剧烈的哆嗦着,因沐浴的关系,黑色发稍上的水珠自光洁的额而下,偶尔一颗拂过睫毛,细小欲坠的晶莹,仿似无声的泪珠。
他看着他的眸中盛放着悲哀,盛放着无助,盛放着生命中最后的祈求,他就那么看着他,一眨不眨,那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不知为何,看着这双盛放脆弱的眸,元毅凡忽的觉得嗓间很渴。
想亲吻,想占有,想令他于之前般,绯艳着淫/糜的堕落,哭出来。
想到同住一屋檐下的元卓,元毅凡面上突然涌出了一个笑容,“你不希望我将这份资料交出去?”
忍下心尖的难堪与愧疚,褚景然艰难的道:“对……”
靠近了面染苍白的人,元毅凡俯身轻柔的吻去人脸上的泪水,灼热的唇游离在人微凉的脸上,带着说不清的暧昧。
“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甚至将这份证据保密,但是……你需要乖乖听我的话,而现在……”
温柔的直白,“林嘉烁,我想艹你。”
在同一屋檐下,在元卓的眼下,在光明正大中,在你完全的清醒下,林嘉烁,我想艹你。
没有剧烈的反抗,没有暴怒的斥驳,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还在书房工作的爱人,想到对方手中的那份证据,褚景然颤颤的闭上眼,泪落的同时,哆嗦着指尖解开腰间浴袍的腰带。
褚景然:真流氓,真刺激,我喜欢。
书房
“……帮我调查清楚,在我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星期内,告诉我答案。”
将事情吩咐下去后,元卓起身打算回房休息,路过人房门前时,想着人方才惊慌忐忑的模样,抬手敲了敲人的房门。
“嘉烁,你睡了吗?”
一门之隔
房间浅色的地毯上,褚景然满面潮红,紧紧的抓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如大海中一叶孤舟,承受着对方给予暴雨般的洗礼。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与被隔音门削弱到极小的声音入耳,让他猛的回过了神。
【卧槽,这刺激过头了,这要是被捉奸在床,会被真爱打死的吧。】
【真爱,呵呵,】你踏马的别逗我了好吗?真爱听到会哭的。
看着那简单的一门之隔,褚景然脸上潮红褪去,只剩恐惧的惊颤。
“停……停下。”妈蛋,再艹就要出大事了。
感受着人身体突然的紧绷,感觉爆表的元毅凡一把咬住人的脖子,在人耳边低喘的轻语道:“你……怕了。”
褚景然的声音泛着祈求的颤,“求你……先……先停下。”
元毅凡恶意的勾唇,不仅没有有所收敛,动作反而更加的粗狂。
那就发现吧,只有这样,林嘉烁你才会死心,你才能彻底变成我的,你才能成为我元毅凡的人。
蓦然的刺激让褚景然差点直接呻/吟出了声,一把闭上嘴巴的同时,紧张的连脚趾头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感受着不远的敲门声,听着耳旁男人性感的低喘声,一股悲哀的绝望涌进心间,让他眶中的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果然好刺激。
敲了一会儿门,元卓没见到回应,想着人应该是休息了,也就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而去。
察觉到不再响起的敲门声,元毅凡心中淌露着可惜的情绪,突然,一滴温热灼于肩头。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晶莹的泪顺着青年薄红的尾眼而下,染湿了苍白的颊,绯着病态的唇上,斑斑艳丽的暗若糜烂妖娆的绽放,美的惊心动魄。
病态的快感混合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元毅凡的动作更加狠戾,眸眼尽是如狼般掠夺的色彩。
“林嘉烁,你记住,你只属于我元毅凡一个人,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