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逃婚了。”简短一句话,言九幽就把整个故事给讲完了。
然而这样简简单单的陈述,明显不能满足沈星沉的求知欲,他严重的八卦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着,继续问道:“那你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和小荞两情相悦的情人?还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言九幽闻言,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几十年不见面,他怎么忘了这个师叔爱看凡间画本子的毛病?而且还超级爱打听别人隐私的,特别是别人的私人情感。
张张口正欲回答,却听沈星沉一脸肯定的说道:“我猜是后者。”
言九幽一阵气闷,谁说是后者了?还说得那么肯定?!
瞥了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石生,言九幽忽而勾唇一笑,悠悠问道:“那可不一定,吻过……算不算情人?”
石生面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阴郁,而沈星沉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闷骚型的!”
言九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这形容他一点也不喜欢!
“得了,我也没有其它什么事,就是想让你帮我把这小子捎回去。”沈星沉笑够了,指着站在一旁的石生说道。
石生闻言却是急了:“师父,我不回去!我……”
沈星沉拉下脸,语气严厉的训斥道:“行了,你忘记我对你的嘱咐了?”
“徒儿没忘,只是……”石生一脸的不情愿。
沈星沉态度坚决,身上突然出现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来:“既然没忘就遵守诺言,明日随九幽长老一起回去!”
石生张了张口,却最终只答了一句:“好。”
沈星沉这而才缓和了态度,说道:“我去安排一下,明天我亲自护送你们离开。”
第二天,离去的队伍有些庞大。
主要是鬼王之首单倾慕亲自来送行了,她身份特殊,所以到哪里都有一堆鬼侍跟随着。
自从上次在帝君殿那一战以后,林荞就完全看不懂单倾慕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以前对她的好感也已经完全消失,剩下的就只有不愿意沾染的疏离感,再加上她儿子还派人追杀她和言九幽,林荞现在对她的感觉就只有不耐烦。
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单倾慕当着众人的面谦和有礼的把她叫到一边,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了:“单王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单倾慕拿出一个碗大的水晶球,说道:“本王上次见你似乎很喜欢彼岸花,故而将它移植了一株在这冥晶石里面,你可以将它放在你的介子空间里的那棵养魂木一起,那只噬魂鸦喜食鬼物,有了这彼岸花,那里阴气增加,对于它的晋阶更加有益。”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对方是单倾慕,君曦的母亲,她就不想接了。“多谢单王好意,不过我的空间里有养魂木就够了,而且上次在兽森抓了许多鬼兽养在里面,这彼岸花如此珍贵,怕是会被那些鬼兽给糟蹋了。”
“物尽其用才不会糟蹋,而且你那个空间里有舍利子,若没有足够的阴气支撑,那养魂木迟早会枯萎的,小荞就莫要同我客气了,这彼岸花于我来说并不是太珍稀的物种,难得小荞喜欢,就让我做个顺水人情吧!我儿他难得有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还望小荞以后和他好好相处。”单倾慕说着把手中的冥晶石塞给了林荞。
林荞见她提到君曦,还说什么难得真心相交的朋友,对此林荞也只能呵呵了,三番两次的派人追杀我,你儿子的真心简直了。
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宗旨,林荞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哼!就当是替你儿子还债了。
单倾慕见她手下了,她也满意了,只是对方那神色似乎有哪里不对?
“走是不走?”言九幽不耐烦的催促。
林荞赶紧喊道:“哦,来了。“喊完对单倾慕说道:“单王,那我先走了哈!”
单倾慕笑着道:“后会有期。”
林荞“嗯”了一声就往言九幽那边跑过去,心中想着:但愿后会无期!
坐上了沈星沉的鬼排,一路畅通的来到了和玄冥界相交的南玄国边城。
君曦早早就在码头等着了,看到他们的鬼排飞驰而来,招了招手,
沈星沉将鬼排停在了他的跟前,对言九幽他们说道:“剩下的路我就不送了,毕竟这阴阳相隔的,实在不方便。”
君曦走上前来,恭敬一礼,态度谦和的说道:“在下君曦,见过沈王。”
沈星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说道:“早就听说单王的儿子仪表堂堂,气质非凡,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君曦对于他的夸赞倒是毫不谦卑,淡然道:“沈王谬赞了。”
沈星沉见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好感再升几分,哈哈笑着说道:“在这南玄国,你们可是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剩下的路你可要好好关照。”
“这是自然。”君曦理所当然的回答。
沈星沉满意的点点头:“嗯,那我就此告辞了。”
转身对言九幽说道:“九幽,好好努力哦!”惹得言九幽一脸的疑惑。
见言九幽没懂,沈星沉无奈的摇摇头,心道:情商有限啊!看来他这追妻路怕是难咯!
“师父……”石生一脸的依依不舍。
石生看向石生,秒变正经脸:”记住我的嘱咐。“
只这一句,石生便收了刚刚的神态,一脸严肃的回答:”定不负师父所托。“
”好。“石生满意的点点头。
一一话别之后,沈星沉便离开了。
沈星沉离开后,君曦立刻问林荞:“小荞,许久不见,你在玄冥界可还好?”
林荞淡笑着答道:“很好啊!君哥哥怎会知道我们何时回来?”
君曦冲她眨眨眼:“小荞怕是忘了我母亲是何人了?”
“哦!对了,现在我不在玄冥界了,这令牌就物归原主吧!”林荞拿出君曦赠予她的令牌说道。
“咦?”花心世惊叫一声,走近令牌仔细看起来,嘀咕道:“这令牌和生生的那个令牌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