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处理不好的,轻者抑郁,重者自杀。
但是处理好的,比如我,就可以活的轻松一些。"
卫天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笑掉大牙。
但是查尔斯没有,他认同了卫天凌的说法。
而且卫天凌的这番说词,迅速的缩短了他和查尔斯之间的距离。
查尔斯挣扎了一番,学着卫天凌一样盘起了腿:“好吧,先生,我只能说我想起来的。
某一天晚上,我梦到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茶几上,他在给我的杯子里下毒。
自那以后,每一天晚上我都会梦到诸如此类的场景,地点不同,但是内容都一样。
我知道那是梦,但是当我醒来之后,无论如何我也无法直视那些食物了。
我很饿,但是我不敢吃,我害怕吃下那些东西,我就会死亡。“
卫天凌点了点头,安慰道:“查尔斯先生这很正常,有时候人就是活在梦里的。”
“可是我的梦……“
卫天凌伸出了手,打断了查尔斯:“先生,你的病情我已经了解了。”
“什么?”
仅仅两句话,卫天凌已经叫停了对查尔斯的诊断,而且脸上还带着自信的笑容。
“是的,我的诊断已经完成了,你的病情我十有八九已经掌握了。
现在,我们该谈一谈报酬的问题了。你来跟我说说下一部电影的计划."
查尔斯虽然是一脸的不解,但是出于对于卫天凌的信赖,他还是仔细的阐述了自己关于下一步电影的设想。
听完之后,从卫天凌微微一笑,又掏出了一张名片,然后挥手叫进来了在外等待着的人。
卫天凌在三位医生的面前饶了一拳,语气奇怪的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们只是无良的庸医,但是听完查尔斯先生的描述之后,我发现我错了。”
“什么意思?”戈登问道。
这时在病房中的,已经不仅仅是先前那几个人了,查尔斯的安保和保姆也都聚了过来。
“你们要至少为了钱,开这个药方,我也就理解了。可是你么你这个三个庸医不但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命啊。”
说完,卫天凌突然把目光转向了贺管家:“管家先生,我来时注意到家里那骨瓷的杯子上或多或少的都沾着一点紫色,你们这么大的家业,总不能没有保姆洗杯子吧?”
贺管家听到这话,眼神中有一丝闪躲,但是很快他又正视着卫天凌的目光,笑着答道:“卫先生真是观察入微,可能是保姆疏忽了,没洗干净吧。
这和先生的病有什么关系,请卫先生直说吧。”
“哼哼哼哼,没什么,这位穿围裙的大姐是保姆吧?家里有没有洗碗机和消毒柜?”卫天凌突然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有的,但是贺管家说机器洗不干净,我一直是用手洗的。那紫色的污渍可难洗了,搓都搓不掉,这可不能怪我。”
戈登从卫天凌的问话中已经察觉到了一丝蹊跷,他问到了问题的要害:“安德烈,那紫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