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菜菜匆匆回到刘秀才家,就看见婆婆一脸不高兴的坐在堂屋门口摘菜。
看见她回来,也没什么好脸色。
宁菜菜忙上前接过菜篮子,小声说:“娘,我来吧,您歇歇。”
篮子里是韭菜。
刘母沉着脸,说道:“摘干净点,寒枫喜欢吃韭菜饺子。”
“我知道了,娘。”宁菜菜坐到小板凳上,手脚麻利的收拾。
刘母在旁边看了会,问道:“你娘家的花棚怎么样了?”
“烧得很厉害。”宁菜菜小声说。
提到这事,她就心里难受。
她觉得是自己没照看好家。
“哼,我就说,好好的田不种粮食,偏要种什么花。这下遭报应了吧?种花能赚几个钱?倒不如种田得粮食来得实在!”
“不是的,这是有人故意放火的。”宁菜菜忍不住分辨道。
她一向不敢顶撞婆婆,但她更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宝贝妹妹的不好。
她知道妹妹的生意其实做得很大,但妹妹说,财不露白,否则容易引起人的毒心思。
经过这件事后,她越发觉得妹妹说得对。
所以每次刘母说起花店的事情,她就一声不吭。
刘母就冷笑了:“故意放火?你又知道是谁了?没证据的话,可不敢乱说。”
宁菜菜垂头不语。
奶奶和亲爹做出来的丑事,她不想说。
说了也只会引来更厉害的嘲讽。
她不说话,一副木头似的样子,刘母就越发不喜她:“你跟你妹妹真真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你们是同一个娘胎肚子里出来的。”
宁菜菜越发把头垂得更低。
“我问你,听说你家来了位贵人?”
“是阿妹在书院时的师兄。过来帮忙的。”宁菜菜谨慎的回答。
“哼。”刘母想着自己儿子在书院这么多年了,也没结识到什么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不由有些嫉妒。
如果当初娶回家来的是宁家的四姑娘,现如今那些花棚花店大宅院,不就都是自己家的了吗。
更何况,眼前这儿媳妇进门五年了,连一男半女都没生出来。左邻右舍早就议论纷纷。
如果不是看在宁四姑娘的份上,还不知会说出什么难听话。
“听说镇上又来了个大夫,手里有一张方子,喝了就能生儿子的。您得空去看看。”刘母又说道。
提到生孩子的事情,宁菜菜是满心苦涩,有苦说不出。
头两年还好,看在她年纪小,没人说什么。
可如今她已经十八岁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外人就不提了,光是婆婆的冷言冷语,她就不知听了多少。
各种各样的苦的要命的药,她简直是当饭吃。
这都是瞒着娘和妹妹喝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变的这么胖。
这会听婆婆说又要她喝药,她心内有些烦躁,忍不住就想辩解几句。
然而想起书房里的刘寒枫,她又把话咽下去了。
沉默一会,她低低的应了声。
刘母这才满意,起身走开了。
宁菜菜手脚麻利的包好饺子,又到厨房炒了几个菜,把饭菜都端到桌子上,准备擦擦手回娘家,就听见刘秀才叫她。
“菜菜啊,去热壶酒来。”
“爹要喝酒?”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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