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回家,十指相扣。
章奕珵听宣云锦说着店里的事情:“看来,找个黄道吉日,可以开张了。”
“嗯,应该还好吧!”宣云锦说着,摸到章奕珵手指上有伤口,不由得放开来看,果然如此,还有血迹。
章奕珵淡淡的说道:“没事儿,今天练了骑射,我对弓箭好久没碰了,有些生疏,拉弓造成的……”
“哦!”宣云锦松了口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舒公子那么瘦弱,臂膀也有力气拉弓吗?”
章奕珵轻笑:“因为这也是学院的一部分,他进入学院就开始练,倒也有拉弓的力气,不过,他用最小号的,书院里很多人都用小号的,大的拉不开,有的更是干脆请假不练。”
说着,两人回到了章府,章奕珵放下书篓,宣云锦已经拿出了药箱,挖了一些药膏给章奕珵擦。
“擦什么药?过两天自然好了,男人不都是皮糙肉厚的?”章奕珵忍俊不禁。
“是吗?那不也都说书生细皮嫩肉的?”宣云锦不管不顾,迅速擦好了药。
“那是小白脸。”
“你这张脸也挺白的。”
“……”
宣云锦将去苏家的事情告诉了章奕珵:“就说陈家为什么不赞同公开审判,倒是全了陈升的名声,苏姑娘反而得受一些非议,真是不公平的待遇。”
在这方面,似乎女人永远是吃亏的。
“放心,过几天自然会消失,这又不是苏姑娘的错,基本不会影响她说亲,最多,要找一个合乎她要求的比较难点。对了,听说你还去了平西侯府?”章奕珵消息倒是灵通。
宣云锦皱了皱眉:“平西侯,真看不出来还是军中出来的,实在太能恶心人了。”
章奕珵脸色不愉:“他做了什么?”
将白梨的惨状描述了一遍,宣云锦冷笑了一声:“当然,看这些刑法倒是惯用的……”
突然,宣云锦话锋一转:“不过,他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我直接说白梨是容相要的人,我们又没什么。”
“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是,所以平西侯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接下来的日子也要在不安中度过了,这点报复的小动作,跟个女人似的,实在难看得很。”
“就让他不安去吧,懒得理他,兵权没了,看来是连脑子也上缴了。”章奕珵对这种行为也嗤之以鼻。
“哈哈,他要把脑子上缴,容相肯定不要,免得拉低了他的智商平均值……”宣云锦笑呵呵的。
章奕珵浅笑着看宣云锦终于笑了,黑眸闪过一抹温情。
接下来,宣云锦日子过得极为有规律。
每天吃完早饭,就和章奕珵一起出门,然后在街上分开,章奕珵去学院,宣云锦就去店铺。
红衣买回来的人的确有一定的基础,但是很弱,宣云锦整天布置一些培训课程,加上四人的业务。
两个少年,一个叫张鸣,一个叫张小柱,都只有十五岁,虽然都姓张,可两人只是同病相怜,并没有其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