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在我耳边低闷的问道,“你心里……真的不介意。”口气,像个怕被人嫌弃的孩子。
这话让我心疼不已。
“傻瓜,”我轻抚着他的头,“这事咱以后不提了,好不好。”
邹子琛脸颊在我颈间蹭了蹭,好一会才回道:“好。”
从酒楼回去的路上,邹子琛的心绪还是有点低落,闷不作声,就像心底憋着一股火,发泄了一半,一半无处可发似的那样憋闷着。
我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立马释怀,何况邹子琛这样清高又有点洁癖的人,那种屈辱、厌恶感想要彻底忘却并不易,只能让时间来抹灭。
回到别墅,邹子琛便进了浴室。
我见他那样,心里什么气也生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担忧跟心疼。换了身衣服,我在衣帽间偷偷给小刘打了个电话问孟成阳怎么样,小刘没多说,只说死不了,口气也是很屑。
只要不出人命,把他打个半残,我也没意见,那人渣活该。
打了电话,我心也安了,下楼喝药,再给邹子琛倒了一杯水,回到卧室,他还在浴室。
我有点担忧,放下水杯,轻脚走到浴室门口,只听里面水哗哗作响。呃……这都冲了快二十多分钟了,他还在冲,看来那视频对他恶心的够呛,搞不好还真会有阴影。
我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邹子背对着我,微仰着头,静默的站在花洒下,任水流从头浇冲而下。
我心口顿疼,解了腰带,把睡袍放到架子上,进了淋浴室从身后抱住他。邹子琛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但没动,任我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阿琛,”我低低的叫着他。
“嗯,”他轻应了一声。
我吻烙在他背部,那个死女人说她吻遍了他全身,那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吻彻底的洗刷掉她残留下的阴影。
邹子琛在我吻落下的那一瞬关掉了花洒,欲转身,被我按住,我缓慢的从他背部亲到他胸口,直到封住他的唇。他抱起我,让我跨在他腰间,身体与他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童童,”他的气息有点不稳,嗓音低哑,很好听。
我的吻从他嘴角移到他耳根,魅惑暗哑的低喃:“我们去床上。”
邹子琛抱着我出了淋浴隔间,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拿过架子上的大浴巾,抱着我出浴室。快走到床边时,我从他肩上抬起头,拿过他手里的浴巾,给他擦拭头发,随着是肩膀,胸膛。
他很安静,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眸光灼人。
我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净,随手把浴巾往床头柜上一丢,顺带关了两盏灯,只留床头灯,又把灯调暗了几分。便把他按倒在床上。
此时,我身上只穿着内|衣,跟三点比基尼没什么区别,却没有半点羞涩。
以往都是他取悦我,今天我好好伺候他一回,只要他能舒心,我就豁出去了。
我要让他知道,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事,在我眼里他就是他,更不可能嫌弃他,只会心疼他。
邹子琛望着我,眼里有点迷茫又有欲动,不知道我想干吗。
我骑在他腰,妖娆的扭了一下腰,媚眼如丝的睨着他,随之俯下身,与他四目对望,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脸颊,媚声:“晚上,我要当一次‘坏’女人。”话落,我便吻住他,与他唇舌交战了一会,我的吻开始移动,学他,从他耳根滑到他的锁骨,再到胸膛,一直往下。
我把他从头到脚尖亲了个遍,邹子琛几次欲阻止,都被我按了回去,直到他的欲念无法忍受,我才坐了上去。
几经博斗,我身上香汗淋漓,看到他的兴奋与激昂,我觉的很满足,既便在牺牲一点也无所胃,何况他是我最爱的人,若是能给予他快乐让他忘却痛苦,在大的牺牲我也愿意。
事后,邹子琛与我紧紧的缠在一块,他跟我一样,身上也全是汗,两人贴一块却没有半点觉的粘腻,反而恨不能能在紧一点,最好能把对方嵌入体内。
这次我虽然大胆了点,也坏了点,可那种愉悦感却是从未有过的,或许在床上,本就不该约束自己。
我想我是真的越来越坏了。
静静的我们相拥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直到入了彼此的梦里。
通过韩玉的事,让我们从精神到肉|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我还是窝在邹子琛的怀里,我们仍然是赤诚相待,那种毫无阻碍的相连,真的让人想忘却一切,就这么一直相拥而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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