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福指着我胸前的几块佛牌,语气十分肯定:“就这几块强效驱邪护体的佛牌,那些阴灵根本伤害不了你,除非是一些黑衣阿赞或者降头师亲自动手,而且还需要取你毛发或者是指甲一类的东西,总之很麻烦。”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懵了。
接触过很过奇怪的事,然而真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才发现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刚才蛊降发作时的痛苦,真的让我有种跳楼的感觉。
发作一次,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对于我的问题,刘福也说不出原因,只说这次不单单是蛊降这么简单。
连刘福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知道问题所在,我就更慌了。
想了一会后,刘福就说:“我看还是先找人把你身上的蛊降解了吧,到时候问问那些降头师,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我一听也有道理,连忙让刘福打电话联系。
几分钟后,刘福说他已经找到了愿意解降的降头师,在贵州那边,开价六万,不过要先付一半钱,不管成功不成功,三万块都不退还。
一听这话我就傻眼了,三万块我不知道得卖多少佛牌,能解降还好,解不了这三万不就白花了吗?
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刘福说:“小王,钱以后可以再赚,这命只有一条,没什么好心疼的。”
听刘福一说,我也只能点头同意。即使这样,我还是很肉痛,只能祈祷能顺利解决。
第二天我就取了钱,顺便买了两张火车票,直奔贵州而去。
坐了十多个小时火车,终于抵达贵州,到了之后,刘福立刻租了俩面包车,又开了两三个小时,到一半的时候,水泥路全都变成了那种鹅卵石与黄土混合的道路,一路上颠簸得不行。
最后,到一处偏僻的村庄外才停下,到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左右了。
一路颠簸下来,本来不怎么晕车的我,刚下车就吐了一堆,火车上吃得点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刘福看样子已经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下车后,就带我进了一个由篱笆围成的砖瓦房。这个点,也就这家亮着灯。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刘福口中的降头师,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挺漂亮的,年纪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经刘福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叫张秀,多余的话,他也没说。
刚看到我,张秀就皱了皱眉,然后一伸手:“钱!”
我连忙将准备好六万块递了过去,张秀扫了一眼,然后拿出三万给我退了回来。
张秀说:“你身上中的不是蛊降,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解,所以先收一半。”
我一听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好在刘福机灵,连忙问张秀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开口说话,张秀就一伸手,刘福立刻会意,拿出一百块递了过去。
接过钱,张秀才说:“他中的是混合降,是灵降和蛊降的结合,一般降头师根本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