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一惊,问道:“这话可不是乱说的,私相授受,对女子的名节可是有大碍!”
“外婆,你觉得槿儿是那种会胡言乱语的人吗?”白木槿笑着反问道,这件事可是她推波助澜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陆老夫人的脸色一沉,道:“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她母亲不要脸了,她也不要了吗?你父亲和你祖母,竟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他们巴不得攀上楚郡王府这棵大树呢,不过是个女儿罢了,你以为我祖母和父亲会多心疼?”白木槿冷笑着说。
那两个人眼里只有自己,只有白家能不能再攀高枝儿,怎么会在乎自己儿女的死活荣辱,白云兮虽然得宠些,但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他们曾经能牺牲她,现在也能牺牲白云兮。
陆昭然倒不关心白云兮的名节,他只是紧张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阻止他攀上楚郡王府和六皇子?”
“攀得上楚郡王府也不见得就攀上了六皇子,陈贵妃那个人精明着呢,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拂皇上的逆鳞?”陆老夫人却出声冷嘲,她年纪大了,但心还不糊涂。
白木槿点点头,道:“就让他们去折腾一会儿吧,放心,陆兆安可是犯了皇上的大忌,对于不听话,又失了忠心的人,皇上可不会心慈手软!大皇子野心勃勃,皇上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在隐忍,如今玉玺之事已经压断了最后的信任,大皇子倒了,要押宝在大皇子身上的陆兆安可再难出头!”
陆昭然这才放了心,道:“难怪你刚刚故意让我在司礼监面前表现出和陆兆安严重不睦,原来是为了撇清关系啊?”
陆老夫人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这个人啊,脑子转的永远比别人慢一步,不是做娘的说你,幸而青云不像你,否则我还真不放心把陆家交到你手上!”
白木槿却道:“陆家已经够荣耀的了,大舅舅这样忠厚善良的性子,正是守成的最佳人选,而青云表哥……他很聪明,无论是守是攻,他自有分寸,倒是完全不用担忧!”
陆老夫人点点头,道:“槿儿看的透彻,哎……只可惜你是女儿身,要不然啊,白家在你手里,恐怕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白木槿却笑着道:“槿儿才不稀罕什么白家,那里不值当我、操心!”
“可是辰儿姓白,迟早还是要执掌白家的,你作为姐姐,能不跟着操心?尽说傻话,难不成你还真想让那女人生的小崽子继承白家吗?”陆老夫人道。
白木槿笑着说:“那倒是不可能,即便毁了白家,我也不会让陆氏的儿女沾染分毫,虽然我不稀罕白家,但是属于辰儿的东西,谁也别想碰!”
这是白木槿第一次在陆老夫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心,说的斩钉截铁,毫无退让的可能。
陆老夫人和陆昭然相视一眼,陆老夫人长叹一声,道:“罢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掌握便是,只是切莫做伤害自己的事儿就可以了,哎……你娘如果有你这番心性,也就不至于被陆凝香给算计了!”
白木槿微微一笑,道:“外婆,你放心,我省得的,陆氏和她的一双儿女合起来也比不上我和辰儿两个人金贵,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安危来冒险?”
要送他们下地狱,如今还真是不需要耗费太大的精力,离那一天,不远了!她一定会亲眼看着她们绝望的样子,然后再给她们更深的绝望!
陆老夫人这才放心了,道:“嗯……也累了很久了,你们都去歇息吧,大长老和二长老那边不用担心,老头子要回来了,他们翻不起浪花来!”
陆昭然和白木槿同时点点头,恭敬地给老夫人道了别,两人才各自散去,白木槿知道,她留在陆家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她该重新回到白家,然后好好地清算!
回到屋子里,鸳鸯和喜鹊见她满脸疲态,就赶忙打了热水,让白木槿沐浴,等所有人都退出了她的房间,白木槿才开始宽衣,没想到刚刚卸下汗巾,就听到窗户里一阵风吹过来。
她微微蹙眉,心想这鸳鸯什么时候也粗心到连她沐浴,窗户也不记得关了。便走过去准备自己关上,却没承想一个不慎,被人捞出了窗外。白木槿惊讶地惊呼,还没出声,就被人点住了哑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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