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珠……”
“问阿忠!”凤九卿窃笑一下,看看一旁故作没听到的阿忠。
白木槿转而看向阿忠,阿忠却苦着脸道:“和我真没关系,那丫头是自己跑来的,不过也亏得她偷跑来了,否则王爷也没这么快找到人给老夫人解毒!”
白木槿似乎看出来什么,也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道:“原来是阿忠你的面子,如此就多谢了!”
阿忠脸上一红,讷讷地道:“没……没什么……”
凤九卿轻笑出声,道:“郡主有所不知,那顿珠可是南疆王的掌上明珠,对阿忠穷追不舍,一路追到了京里!”
白木槿挑眉,看那姑娘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却原来还这么有勇气,便笑着对阿忠道:“那阿忠可切莫辜负了佳人的一片心!”
“郡主莫听王爷乱说,那丫头才不过十二岁,哪里懂得什么情啊爱的,只不过小孩子闹着玩儿罢了,再说我只是王爷的护卫,哪里配得上南疆王的女儿!”阿忠摆摆手,似乎并无意于谈这个。
白木槿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对这喜鹊道:“去给王爷和阿忠斟茶!”
阿忠赶紧道:“不必,不必,小的粗人一个,郡主有话要和王爷谈,小的还是去别处走走!”
说着阿忠就很识趣里跑了,继续留下来,回头他家王爷还不知怎么整他呢!
凤九卿大喇喇地坐下来,道:“郡主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我想知道古汉朝阴皇后的事儿,不知王爷知道多少?”白木槿不答反问。
凤九卿挑眉,才缓缓道:“宠冠后宫,惊才绝艳的一位女子,只不过……下场却不怎么好!”
白木槿微微蹙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局史书记载,武帝驾崩之后,八王动乱,她却被迫殉葬了,但是却没有葬入武帝皇陵,甚至都没有进妃陵,动乱平息后,连她的墓都无处可寻!”凤九卿道。
白木槿略一思索,问:“你说阴皇后会不会把传国玉玺带入坟墓?”
凤九卿笑着看向白木槿,道:“你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
“我发现了一张羊皮古卷,上面标注了圣安皇后的陵寝所在,我猜想这可能就是云氏当年留下来的东西!”白木槿如实相告,对于凤九卿她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
凤九卿点点头,道:“那估计就与这传国玉玺的下落有关了,你打算直接交给皇上还是?”
白木槿露出了一丝算计的笑意,道:“若是直接交给皇上,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陆兆安可是盼望这个东西很久了,作为他的外甥女,总不能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凤九卿也跟着笑了,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木木……你阴险的样子,真有本王的风范!”
“宣王殿下,请您自重,难不成您真想当个登徒子不成?”白木槿对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实在是又气又恼,却又该死的心慌。
凤九卿无辜地道:“本王哪里不自重了?木木,我发现你最近样子有些憔悴,是不是几日不见本王,所以相思成疾了?”
白木槿气结,没好气地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白木槿没发现自己这话在别人听来,多像是和心上人的撒娇,凤九卿笑得得意极了,语带诱哄地道:“好好……我不说便是了,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你说如果陆兆安呈给大皇子或者皇上一张假的羊皮卷,你说他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白木槿笑得有几分阴森。
凤九卿了然一笑,道:“嗯,若是皇上知道他把假的给了自己,真的给了大皇子,你说会不会更有趣?”
白木槿不得不承认,凤九卿在某些方面和自己很像。又问道:“我外祖父和青云表哥什么时候会回来?”
凤九卿道:“应该还需要半个月,怎么也得赶在士林宴前回来,毕竟陆相要去主持大局嘛!”
“那是该快点儿给陆兆安一个机会了!”白木槿平静地道。
两人突然就陷入了沉默,白木槿被这略带暧昧的气氛弄得有些心慌,只是没话找话道:“不知顿珠是否能顺利把外祖母救醒!”
凤九卿道:“她是蛊术奇才,南疆蛊王的亲传弟子!”
言下之意,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解了那蛊毒,白木槿又问:“她和阿忠是怎么相识的?”
“阿忠去南疆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了她一次,这丫头就打定主意以身相许!”凤九卿突然扁了一下嘴,十分委屈地道:“我也救了人家很多次,却不知那人为何不愿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