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木槿点点头,道:“嬷嬷直言无妨!”
“奴婢是受皇上所托,来给您捎句话!他要一样东西,希望郡主想法子给皇上送去,至于陆御史……他的小动作,皇上不是不知道,只是还用得上他,所以郡主暂时不能动陆御史!”金嬷嬷脸上始终都是笑容,仿佛只是和白木槿在讨论天气一样。
白木槿微微挑眉,道:“不知皇上要什么?本宫若是有,必定不会推辞,可若是本宫没有,皇上也不要见怪。至于二舅舅嘛,本宫可不会做那有违孝道的事情,皇上只管放心便是!”
金嬷嬷笑了一下,才道:“郡主果然是个聪明人,但是您这样的话给奴婢,奴婢可没法向皇上交代!”
“嬷嬷恕本宫愚钝,实在不明白皇上到底要什么,嬷嬷不如直言,也省得本宫猜来猜去的,反而生了误会!”白木槿道。
金嬷嬷微蹙眉头,又仔细地看着白木槿的眼神,仿佛要探出里面的深浅,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清澈却幽深的眸子里,平静的像是古井一般。
金嬷嬷叹息了一声,道:“皇上交代了,若郡主实在不知,那也就不必为难郡主了。只要求郡主能让陆御史好生照顾陆老夫人,您可明白?”
白木槿勾起唇角的一抹笑容,才道:“本宫从未阻拦二舅舅侍疾,皇上既然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又如此信任二舅舅,那是陆家的福气,哦……还有件事儿本宫想起来了,昨个儿本宫被捉去了大理寺,说本宫刺杀太后,虽然是无稽之谈,本宫倒是发现了那刺客的来历!”
金嬷嬷自然知道白木槿进了大理寺,又被宣王救出来的事儿,这会儿听她这样说,才起了兴趣,问道:“是什么来历?”
“那女人姓闵,听口音像是泉州人,其实本宫也没去过泉州,但是二舅舅有一房妾室,也姓闵,好巧不巧也是泉州人呢!本宫当时没在意,可是回来越想就越觉得蹊跷,那女子不仅认得本宫,似乎还知道一些本宫的事儿呢!”白木槿笑嘻嘻地回答。
金嬷嬷神情一滞,左眉扬起,道:“郡主的意思,那闵氏和陆御史的妾室有关?”
“天下的巧合虽然多,但是若都被本宫一个人遇到了,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吧?本宫孤陋寡闻,实在想不明白,不如金嬷嬷帮本宫判断判断?”白木槿一脸懵懂地问道。
金嬷嬷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奴婢哪里能判断什么,郡主若是觉得有蹊跷,不妨去问问你二舅舅,一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白木槿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嗯,想来也不太可能是二舅舅故意要害本宫,本宫多心了,哎……这总被人陷害,就有点儿思虑太过,金嬷嬷可别见怪!”
金嬷嬷安慰道:“郡主吉人自有天相,行的端坐得正,自然不怕那起子小人,本宫要传达的话,也传达到了,这就告辞了,郡主可得记得派人进宫给皇上报平安!”
白木槿点点头,道:“好,嬷嬷慢走!”
刚送金嬷嬷出了门,就听到陆菲媛在和陆氏争执,两人似乎还闹得十分不快。锦瑟郡主劝道:“陆小姐,好歹她也是你姑姑,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听听便罢,不必如此激动,免得别人说你不敬长辈呢!”
陆氏听了便更加得意起来,道:“就是这个理儿,还是锦瑟郡主识大体,菲儿,你也莫要学那起子目中无人的,以为是给自己长脸,其实是在往自己脸上抹黑呢!”
白木槿听了自是一笑,道:“表姐,这是怎么了?”
不待陆菲媛说话,陆氏赶紧抢先一步道:“安平郡主,这事儿可不能怨妾啊,妾只是想帮着收拾一下母亲的屋子,也尽一下小心,菲儿就和妾要偷东西一样,妾就说了她几句,好歹我也是她的长辈,她竟然还回嘴,这不是目中无人吗?”
白木槿点点头,似乎对陆氏的话十分赞同,道:“表姐,你也真是的,陆姨娘要给外婆收拾屋子,你就让她收拾便是,反正下人们做也是做,陆姨娘做了也是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句话将陆氏和下人相提并论,陆菲媛十分解气地看了一眼陆氏,道:“如此倒的确是我的不是了,本来想着姑母难得回来一趟,不想劳累你,哪知道姑母是个闲不住的,如此可真要替府里的下人多谢姨母分担了!”
陆氏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神狠狠地剜了一下陆菲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和陆府的下人一样,天生就该做粗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