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郡主,这药丸没有毒,是他们故意陷害奴婢!”鸳鸯立刻就喊起来冤枉,她怎么可能给老太太喂毒药呢。
白木槿表情严肃起来,问道:“那你说这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这人参福喜丸,是瑞嬷嬷配了专门给老人家补身子用的,一共用了十二种名贵药材配置而成,老太太一直昏迷着,喂食也胃不了什么,奴婢怕她身子一天天虚弱下去,才用这药丸给老太太补补,好让她不至于亏虚了身子!”鸳鸯解释道,脸上并无丝毫弄许作假的神色。
田大夫立刻就驳斥道:“你胡说,这明明是有毒之物,吃了要死人的,你竟然当成补药给老太太服用,何其歹毒!”
鸳鸯也怒火冲天地骂道:“这药丸要是有毒,我就把脑袋摘下来给你,除非是你们拿去添了毒!”
原本要用的那种假死药,也没到要用的时候,所以这颗药丸根本就不是毒药,鸳鸯自然是不怕的。
田大夫手指着鸳鸯,简直快要气疯了一般,道:“你……你诬蔑老夫的医德!”
“你若真有医德,就不该助纣为虐,明明是养身的丸药,却被你们说成是毒药,还要以此来治我们的罪,你何来的德行可言?”鸳鸯愤怒地驳斥道。
田大夫几乎要一口老血喷出来,对着陆兆安道:“二爷,您可得为我做主,这丫头太猖狂了,竟然敢污蔑我的医术和医德,如此我以后还怎么在陆府给主子们看诊?”
陆兆安也气恼地道:“郡主,你的丫头太不逊了,若你不能好好管教,我就去报官了,到时候可别怪咱们陆家不给郡主面子!”
白木槿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是说这药是毒药吗?那就让鸳鸯吃下去,若是真会死人,就当她以命相抵了,若是她没死,那你们也不好再说这事她下毒害外婆了吧?”
陆兆安看着白木槿手里的药,怕她做什么手脚,道:“这药……在郡主手中有一会儿了吧?”
白木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便道:“田大夫若怕本宫换了药,大可看一看,是不是你拿过来的药!”
田大夫果然拿在手里看了看,又闻了闻,才道:“就是这药,没有错!”
陆兆安这才放心了,这药有没有毒,他比谁都清楚,既然白木槿坚持要自己的丫头服毒,他也不会阻止,就等着看笑话便是。
鸳鸯毫不犹豫地接过白木槿手里的药丸,对着陆兆安道:“二舅老爷,您看清楚了,奴婢要是不死,您就得为奴婢正名,奴婢忠心耿耿,竟然还要被你们污蔑下毒害老夫人,这份委屈,可不能白受!”
白木槿也点点头,道:“鸳鸯,你放心,若是你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谁污蔑你,就得给你作揖道歉!”
鸳鸯听了,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小姐,奴婢拿的药绝对是养身的丸药,若是这药被人做过了手脚,奴婢不幸中毒身亡,就来世再伺候小姐!”
说着毫不犹豫地将药丸丢进了嘴里,还狠狠地咬了几口,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鸳鸯捂着自己的嘴,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府医和陆兆安都得意地笑了,陆兆安更是落井下石地道:“郡主,您看到了,哎呀……真是可怜见的,若是不动那歪心思,怎么会害人不成反害己呢?”
可是话音还未落,鸳鸯就痛苦地道:“喜鹊,给我一碗水,这药可真苦!”
喜鹊见鸳鸯完好无损,只是脸苦的皱成了一团,才破涕为笑,道:“好……你等等!”说完就跑进去取水了。
鸳鸯喝了水,才缓过来,拍拍自己的心口,道:“吓死了,还好这药没问题,否则奴婢还真要白死一回!”
田大夫难以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啊,这药是有毒的,是毒药啊……”
他明明是查出来药有毒,还给他的小鸽子吃了,格子可是七窍流血而亡,这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该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才对!
鸳鸯冷笑道:“怎么不可能?我都已经当着你们的面吃了药,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的鸽子吃了一点点药,就毒死了,你怎么可能没事儿?”田大夫惊恐地道,难道这世上还有百毒不侵的人吗?
陆兆安也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指着鸳鸯道:“你一定没有服下那枚药,或者你服下的药是假的!”
白木槿反问道:“二舅舅何出此言?鸳鸯可是当着我们的面服药的,本宫也没有调换药丸,你为何肯定那药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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