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二人身上的气息都感觉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她们就是极普通的两个姑娘,可是从刚刚她们落地的动静,就能看出来,这二人身怀绝技。
白木槿不竟有些羡慕凤九卿,她一直希望能培养出这样的人,可惜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最少要几十年的积累。
虽然眼馋,但是白木槿还是理智地摇头,道:“王爷,我不需要您的人,您应该明白是为什么!”
“本王觉得你最好还是收了她们,这样本王就不必让人偷偷摸摸地跟着你,本王可以做到,但是不愿意这样做,你明白?”凤九卿微笑着问。
白木槿脸色一滞,对付这种真小人,你往往无能为力。人家什么话都跟你摆到明面上来,你若不收,这两人照样会跟着你,只是到时候她反而被动了。
正大光明地让你使唤,总比被人暗中盯着好,白木槿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但仍旧不悦地道:“王爷这是强行要往我身边塞人?”
“不……她们以后就是你的人,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本王也绝不会再给她们发布任何命令,若是你不想要的时候,照样可以像普通丫头一样发卖出去,是你的自由!”凤九卿无所谓地道。
白木槿迟疑地看了这两个姑娘一眼,才道:“都说忠仆不事二主,跟了王爷之后,怎么还能忠于我呢?”
“她们本就不是为本王而训练的人……这一点你往后会明白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她们,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凤九卿笑得有些神秘。
白木槿更加疑惑了,转而问到羽影和风影,道:“你们两个……真打算跟着本宫?”
“属下二人自进入影卫开始,就等着这一天,请主子接受我们!”羽影一本正经地道。
白木槿微蹙眉头,道:“你们看起来比本宫还要大一点,之前应该不知道有本宫存在吧?”
羽影接着道:“敢问郡主,身上是否有一块血色暖玉?”
白木槿点点头,这个还是凤九卿送的,却不知羽影问了有什么意思。羽影露出一丝淡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道:“那就是了,那块血玉的主人,就是属下们要效忠的人!”
白木槿掏出那块一直随身携带的玉,诧异地看着凤九卿,道:“你……一早就算计好了?”
凤九卿笑得和一只偷了腥的老猫一样,道:“不……是从那天开始就决定要你做她们的主人!”
也就是宣亲王府的女主人!不过这句话凤九卿没有说出来,有些事儿要循序渐进,不能一下子都漏了。
白木槿有一种一只被凤九卿算计的感觉,她以为只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却原来还是身份的象征,那这块玉的价值也就太高了,高到她承受不起的地步。
她将玉递给凤九卿,道:“王爷,此玉还请王爷收回,我受不起,一直想找机会还给您,但是一直都没有适当的时机!”
凤九卿嘴角勾出一抹邪笑,道:“要还也可以,若是你能让这块玉上的字消失,然后完好无损地还给本王,本王就收了!”
“你……这也是王爷自己刻上去的,与我何干?”白木槿气恼地道,也太无赖了吧?
凤九卿摇摇头,道:“是你刻上去的!”
白木槿瞠目结舌,道:“王爷这个笑话说的可不太好!”
“琢玉的匠人让本王给一个字的时候,本王只想到了这个字,你说是不是你刻得?”凤九卿眼里亮晶晶的,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跃出来。
白木槿简直无语凝噎,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他想刻什么字,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耍赖也没有这么耍的!
白木槿却见喜鹊在一旁窃笑不已,便瞪了她一眼,喜鹊忙收敛了笑容,心道她家小姐怎么还不开窍呢?宣王殿下分明是在表露情意嘛!
白木槿不是不明白,只是不能明白而已。她将玉往地上凤九卿怀里一丢,道:“你爱收回就收回,不爱收回便丢掉也好,总之我是不能收的!”
可是没想到凤九卿却握着那块玉,一脸惊喜的样子,对着那块玉道:“好一块血玉,真如一颗赤诚之心,似乎还带着暖意。大约女子的情意都这样直白吗?本王还是第一次收到姑娘家送的信物,真有些不知所措呢!”
白木槿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这个人在胡言乱语什么?难道失心疯了吗?
凤九卿含情脉脉地看着白木槿,道:“既然郡主一片深情,本王自然不好辜负了,这是本王的墨玉,上面还有一个九字,恰好与郡主的相合,就做定情之用,自此之后,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