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偿!”
秦氏拉拉他的胳膊,才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母亲平安无事,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胡氏在这里,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谁知道陆兆安会不会透过蛛丝马迹就知道她们已经发现了他的恶行呢?
白木槿见他们三个终于冷静下来,才道:“从今儿起,我就住在这里的西厢房,瑞嬷嬷回头会去宁侯府给我取些东西过来,大舅舅和大舅母你们就按照咱们商量好的,逢双日就过来伺候外婆,我和二舅舅逢单日来照顾。这样大家都不会因为过于疲惫而累倒了!”
胡氏一听,忙问道:“那我呢?”
“二舅母自然是张罗好府中的杂务,别让府中因为缺了主子的管教,而乱了套,您说是不是?”白木槿问道。
胡氏一听,眼里闪过一丝亮色,道:“嗯,郡主所言有理,臣妾定然尽心竭力,好好地将府里的事务打理妥当!”
白木槿欣慰地笑笑道:“有二舅母打理,我们都放心了,这样也确保外婆修养,无后顾之忧嘛,如此大家就同心协力,一直坚持到外婆醒过来!”
胡氏脸上的笑容都快压抑不住了,白木槿一向比鬼还精,竟然会做出这么糊涂的决定,将陆家的庶务交给她,那不就等于将陆家交到了二房手里吗?
白木槿看着胡氏眼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却在心里讽刺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呢?就怕这烫手的山芋,她接不住!
白木槿赶紧道:“那二舅母就先去忙吧,说来,本宫从相国寺一路赶来,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不如您先给本宫备好饭菜如何?”
鸳鸯立刻接话道:“二夫人,郡主喜爱吃的菜色有……”
鸳鸯报了一连串的菜名,听得胡氏一愣一愣的,心道这白木槿也太奢侈了些吧?一个人竟然吃这么多东西,这不是铺张浪费吗?
胡氏看着她,却没有立刻走,白木槿笑着问道:“怎么了?二舅母,还有什么问题吗?”
胡氏尴尬地看着她,道:“这……老太太昏迷着,郡主要在府里开火,自然得……您懂的吧?”
“懂什么?二舅母就直言不讳吧!”白木槿自然知道她是想要银子,可是她却不会轻易把陆家的财产交给她。
“咱们这么大家子人,吃穿用度,都得花银子啊,既然郡主让臣妾帮着打理庶务,总该让大嫂将库房和账房的银子都嫌交给臣妾代为保管嘛!”胡氏还是将话挑明了。
白木槿一拍脑袋,仿佛恍然大悟般道:“哦……这事儿啊,本宫说了,您只是暂时代为打理,这银子嘛自然还是交给大舅母的,让大舅母执掌庶务可是外婆的命令,即便她昏迷了,咱们昨晚辈的也不能违背啊!您若有支出,先记账,再由大舅母去账上拿银子,两不耽误!”
胡氏鼻孔都气歪了,道:“原来郡主是打的这个主意,要臣妾白做工啊!”
“二舅母何出此言?刚刚不是说好了,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吗?您难道不想为陆家出一份力?”白木槿笑盈盈地问。
胡氏脚一跺,气呼呼地走了,连招呼也不打,人一走,秦氏立刻破涕为笑,道:“槿儿,你真是好手段,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让胡氏和那紫苏都吃了瘪,舅母也对你信服了!”
白木槿笑了笑,道:“不管这些了,先让鸳鸯和喜鹊给外婆擦擦身子吧,估计这一宿一日也没人理她,我先去看看崔嬷嬷,估计她也是着了道,崔嬷嬷若是在,咱们也好多个帮忙的人!”
秦氏点点头,陆昭然也不方便继续留在这里,跟着白木槿一起出去了。白木槿离开陆老夫人院子,才道:“大舅舅,外面的事儿就交给您了,千万要冷静处事,莫要跟二舅舅生气,他肯定想方设法地阻拦你,激怒你。咱们只要记住一点,他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要害你,但是只要你不搭理他,当他是空气,他就无能为力!”
陆昭然眼神微冷,道:“槿儿,我明白的。这一次大舅舅不会再犯糊涂了,他们敢对母亲动手,就要付出代价,谁敢拦着我,我就要他死!”
白木槿点点头,陆昭然大概是被外婆的样子刺激到了,面色看起来始终都冷冷的。她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大舅舅!
白木槿安心地带着瑞嬷嬷去了崔嬷嬷的屋子,瑞嬷嬷道:“大舅老爷似乎是顿悟了一样,看来咱们也可以放心些了!”
白木槿点点头,道:“尽管如此,也不能小觑了陆兆安,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在这个时候谋害外婆的原因,陆兆安一向都是谨慎的人,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这样做定然有什么特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