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太后?为什么要找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我和太后之间并没有多亲厚,太后反而有些不待见我!”白木槿冷静地道。
那女人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这就是选择你的另一个原因,太后不待见你,所以必然不知道你身边到底有哪些人,你只要让你的丫头把衣服给我换上,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太后!”
“你为什么要接近太后?”白木槿不解地问道。
那女人冷哼一身,
道:“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做就可以,现在就去舍利塔,然后换衣服!”
白木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要接近太后,还要利用她来接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会被连累,甚至有意图行刺太后的嫌疑,就算是被迫的,恐怕也解释不清楚。
谋逆大罪,她还担不起,所以这衣服不能换,更不能带人去见太后,但自己的性命现在被人捏在手上,她不得不暂时妥协。
待到进了舍利塔,四周的光线昏暗,还靠着油灯的光,才能看清楚脚下的路。那女人指指鸳鸯,呵斥道:“将你的外衣脱下来,不要妄图耍花招,否则我定会一刀结果了你家主子!”
白木槿对鸳鸯点点头,让她放心脱,可是手却缩进了衣袖里,摸到了自己的银针,她却故作紧张地问道:“姑娘,您到底要利用我做什么?可不可以让我心里有个底,您说不会连累我,可是我还是很害怕啊!”
那女人瞪了一眼,道:“闭嘴,不许说话,这里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你就算想要呼救也没有机会,再说,只要你敢喊一声,我保准你们每个人都得死!”
瑞嬷嬷也配合地道:“郡主您别说话,姑娘,您也小心点儿,刀子利的很,你千万别伤着我家主子!”
那女人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瑞嬷嬷。白木槿又道:“不说就不说嘛,何必这么生气呢?生气对身子不好,而且会容易生皱纹,姑娘看你的年龄也有二十了吧?哎……你肯定是因为经常生气,所以才这么显老,说不准你只有十六岁……”
白木槿开始絮絮叨叨地长篇大论,说的那姑娘烦躁不已,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话,给我闭嘴!”
白木槿可怜兮兮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天生话就多,你不让我说,我会憋死的,你就听我说说嘛,我天天对着自己的下人,很多话也不好说,不如你就当我的听客吧,我告诉你啊,女人就该要多笑笑,这样……”
“我说你闭嘴!”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啰嗦的人,仿佛前世没说过话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和外面的麻雀一样吵。
白木槿却趁她烦躁的时候,接着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千万别动怒,我怕你的刀子割着我的肉……”
说完手里的针却突然扎到了女子的头顶上,那女人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木槿,然后就晕了过去。
白木槿这才松了一口气废了那么多口水才算让人放松了警惕,人只有在愤怒和烦躁的时候才会不堪一击,所以凡事她都会保持平静,平静,再平静,这样才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傻了。哪有人在被人挟持的时候,还能说出这么多杂七杂八,语无伦次的话来呢?
鸳鸯赶紧又将脱下的衣服穿上,紧张地扑到了白木槿身边,道:“天呐,吓死我了,这人太可恶了,不仅骗我们到这里来,还要抢我的衣服!”
“傻丫头,人家大概是想去行刺太后,或者去太后身边拿什么东西,肯定不是看上你的衣服了,给她喂一颗药,保证她就算醒来了,也不能动,我再想法子让别人来处理,这件事我们不能沾上,否则就是无穷的麻烦!
行刺太后,这样的罪名谁沾上谁就得死,她可没那么傻。
鸳鸯听了,赶紧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捏着那女人的下巴,就给她塞了进去。
白木槿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只是舍利塔的第一层,没什么东西,只有几盏油灯,她想了想,才走过去,将一盏油灯打翻,然后火苗就窜了一下,由于地面是木制的,又有些干燥,便渐渐燃烧了起来。
白木槿赶紧道:“快走,趁着火被人发现,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鸳鸯和喜鹊都没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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