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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避开了白世祖,站到了另一边,他不想让白木槿以为自己跟白云兮是一伙的,那样以后可就真没有机会了。既然不能走捷径,那就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白木槿是块冰,他也会给她融化了。
天下的女子,说到底都是一样的,她们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是,争取白木槿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为自己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帮自己得到权势和地位。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爱的男子,能够成为人上人呢?
“郡主,你没事儿?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都是一场误会,在下还和那位曾公子大打出手,看来都是在下情急,误会了曾公子!”李继宗是完全不在乎这是什么场合,朝着白木槿拱手致歉,若不是脸上颜色有些多,还真有那么一股谦谦君子之风。
曾明熙挑挑眉,还真有一种佩服感升上来,做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的确难得,而且这个李继宗看白木槿那种眼神,让他有上去继续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木槿若不是对李继宗太了解了,恐怕还真是会觉得此人是个君子,知错能改,谦和有礼,明明自己被打的一身伤,却还能及时承认错误,完全没有责怪他人的意思。
这样的人,真是想上位想疯了,才能如此厚颜无耻吧?只可惜,这一次无论李继宗做什么,她都不会再上当了,只会觉得可笑,可悲,可恨而已!
白木槿对李继宗面无表情地道:“李公子,这可是本宫的院子,你是怎么会跑到此地来的?又缘何要以为曾公子大打出手呢?”
“这……是二小姐过来告知在下,说郡主有危险,在下才来相救的,实在无心冒犯,请郡主明鉴,也请曾公子海涵,在下只是救人心切!”李继宗继续解释道,将所有责任都推在白云兮的身上。
所谓不知者无罪,他被人蒙蔽了,能是他的错吗?李继宗不禁自得地想,反正白云兮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她的确告诉自己白木槿被人拘禁了,让他来救人的!
白木槿内心极度鄙夷李继宗,面上却不显,反而道:“如此,那本宫还要多谢李公子的热心肠了?不过此时本宫还有事儿要处理,就不留李公子了,既然是妹妹让你来的,你受的伤就由她来负责把!”
李继宗面色有几分
尴尬,朝着白木槿拱拱手,道:“多谢郡主关心,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儿的,在下这就告退了,等伤愈了,再登门谢恩!”
他虽然必须得走,但是可要留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反正白木槿不赶自己走,他也无意久留,如今他这副样子,实在是不适合让白木槿久看,否则怕会生出厌烦来。
说着他朝白云兮看了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如泣如诉的情意,让白云兮立刻就消了因他推卸责任而生出的怨怪。只觉得李继宗十分可怜,被自己连累了,有些后悔让他来掺和这件事,否则他也不会受伤!
李继宗一走,白木槿就问道:“妹妹,你怎么就会认为辰儿和青云表哥会害我呢?难道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不成?”
“不是……姐姐,您误会了,一开始只是有刺客跑来了倚琴阁,所以六皇子的护卫才会强闯倚琴阁要搜查,但是被表哥和曾公子拦住了,将人赶走,可是……当时我担心您的安全,要上去,他们偏偏不让我去,护院才和他们打起来的!”白云兮急切地辩解道。
凤之沐嗤笑了一声,道:“是打起来了吗?哈哈……我怎么觉着是被打起来了呢?”
白云兮和一群护院听了都面红耳赤起来,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连人家一片衣角都没沾到,何谈打起来。
白世祖管不了这些,只问道:“既然你一直在房里,为何不出来阻止?难不成你屋子里真有些什么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
白木槿眸光一冷,道:“父亲,这话问的有些蹊跷了,难道你认为我会窝藏刺客?还是说,你觉得胡氏说的话是真的?”
白世祖有几分尴尬,自己这样说的确有些不妥,好像是故意要诋毁自己女儿的清白一样,但是白木槿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
白木槿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知道父亲心存疑惑,我也无意隐瞒,我被人下了毒,刚刚在屋子里正由瑞嬷嬷帮我解毒,无法出来,至于有些人为何要带着护院来闹事儿,就要问问她们是何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