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府上,不是你陆家,容不得你撒野,给我滚开!”白世祖说着就要强闯。
李继宗已经跟了上来,对着陆青云龇牙一笑,这会儿他们总拦不住了吧。白世祖却没有能动弹陆青云两人分毫。
凤之沐冷声道:“宁国公,你好大的威风,今儿有我在,谁也别想过去!”
白世祖怔忪了片刻,才似乎刚刚看到凤之沐,不尴不尬地道:“十五皇子,您还是不要胡闹了,虽然您是皇子,也管不得我的家事,闹到皇上那里臣也是有理的!”
“是谁要强闯我的房间?”白木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她已经换了一身华服,气势凛然地站了出来,惊到了一片人。
白云兮和胡氏都惊慌失措地对视了一眼,白木槿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地站出来呢?
解毒明明需要一个时辰的,这才过了半个时辰而已,她们明明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出丑,顺道料理了这些对他们不敬的人,怎么可能会让白木槿出现了?
白世祖一愣,看着白木槿,诧异地道:“郡主无事?那为何一直不肯现身,害你妹妹和舅母以为你被歹人挟持了!”
白木槿眼神从他身上掠过,看着胡氏和白云兮,冷笑着道:“还真是让本宫感动啊,我的好舅母和好妹妹,不过……刚刚本宫可听到了有人在这里大肆污言秽语,说本宫在房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知是谁如此大胆!”
胡氏一听,腿都有些发软了,白木槿的气势的确惊人,而且看她的模样根本不像被冰水浸泡过的样子,面色红润,精神焕发,除非是有解药,否则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儿呢?
可是她不可能拿到解药的,这种药是秘制的,就算有人知道是什么毒,也不知道如何调制解药,而她给陆氏的解药已经全都被白云兮和白云兮身边的两个丫头用掉了。
“姐姐,就是二舅母,她在这里口口声声地诋毁你的名声,还说我和青云表哥故意拘禁你!”白慕辰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姐姐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道她的余毒已经清了,并且没有伤到身子,总算他们没白忙一场。
胡氏惊得手忙脚乱,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想要离开发现院门已经关上了。
“父亲,还是请你让人放了我的丫头吧,她们只是奉命行事!”白木槿看了一眼仍旧被护院拖着,苦苦挣扎的两个丫头。
白世祖见白木槿出来了,气焰也不如刚刚嚣张了,冷哼了一声,才道:“这两个丫头对我不敬,难道不该惩罚吗?”
白木槿丝毫不以为意,淡淡地道:“父亲,我说了,她们只是奉命行事,而且,也没有对您不敬,我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她们只是要您请二舅母离开罢了!”
白世祖眼睛一瞪,怒不可遏地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你指使她们对我不敬,赶走你二舅母了?”
白木槿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道:“父亲,您非要如此颠倒黑白,我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不过只一点,即便这两个只是下人,也是我的下人,这里也只有我才可以发落她们!”
“你……你这是大不孝,你不尊父亲,就算你是郡主,皇上也容不得你!”白世祖气的捶胸顿足,他已经受够了,被自己的女儿压在头上,这种屈辱谁能明白?他一定要到圣上面前讨个说法。
白木槿指着那两个护院,道:“还不把人给本宫放了,谁准许你们到本宫院子里来的?”
护院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木槿,谁准许的?没有人准许,他们好像是强行闯进来的,这下完了,郡主一定会治他们的罪的。
果然,白木槿接着就道:“今日强行闯进倚琴阁的奴才,每个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姐姐,你如此做恐怕不妥吧?你说父亲不能发作你的丫头,那你怎么可以越过父亲发作国公府的下人呢?”白云兮不怕死地道,反正有白世祖给她撑腰,她才不怕白木槿呢!
白世祖也点头道:“兮儿说的有理,我说今日这些下人,你一个也不许打!”
“父亲,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些人闯的不是白家大小姐的院子,而是闯的安平郡主的住所,是大不敬,我也不是以家法来处置他们,而是以国法来处置的!”白木槿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气势在,让人不敢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