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也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些好事之人,心里着实气恼,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看热闹陪白世祖跑这一趟。
“楚郡王府的人不理咱们,我们有什么法子,总不能硬闯吧?”陆氏道。
白世祖心里窝着一肚子火,说话也不顾前后了:“楚郡王府也欺人太甚,竟然敢给我吃闭门羹,好歹我也是堂堂国公爷,他们如此怠慢,果然是没把我宁国公府放在眼里,难怪槿儿生气得要讨个公道!”
陆氏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白世祖的自尊心倒是上来了,可眼下也没有楚郡王府的人在,她自然乐得随着他的话讲:“就是啊,哎……这样怪不得夫君,谁让楚郡王近年来越发得皇上看重,而咱们家……自从公公去世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军权丢失,白世祖又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要是能继续保留当年的风光,那也真是奇怪了。
白世祖听了陆氏的话,不仅没感激她,反而怒瞪了她一眼,道:“哼,你的意思是我不济事,所以才让白家落败?可是……可是婉琴在的时候,谁也不敢对我如此,说到底你是个庶女,不如婉琴在陆家得力!”
陆氏没想到最后竟然怪到了自己头上,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庶出的身份,加上陆老太太对她不喜,自然不会再真心帮着白家,可是还不是白世祖太懦弱,才会是这样的局面吗?
陆氏委屈地红了眼睛,但也不敢和白世祖辩解,若真惹了白世祖生气,她的日子肯定会更难过。
“不行,今日我一定要见到楚郡王,堂堂宁国公,难道真要灰溜溜地吃闭门羹,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京城立足,说出去要笑掉别人的牙!”白世祖虽然忌惮楚郡王,但是如今吃了这么结结实实的一个闭门羹,泥人也有了几分火性。
说着就对罗管家道:“去给我敲门,我不信楚郡王府的人都死了!”
罗管家自然是惟命是从,带着几个家丁,就上了楚郡王府的高门,开始乒乒乓乓地敲门,也顾不得围观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
这种可不是一般的丢脸,都登门拜访,别人直接将门给关了,全然不理会堂堂宁国公。
“槿儿,姑丈这会儿倒还有点儿国公的样子!”陆青云在一旁笑着道。
白木槿可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还没见到楚郡王妃,不过是对着紧闭的大门发火罢了,若是这样灰溜溜地走,那宁国公真的可以卸下匾额,从此也别见人了。
“且看着吧,我猜此事十之八九是楚郡王妃的主意,但她总不能一直闭门不见!”白木槿道。
“你是说楚郡王现在不在府上?”陆菲媛问。
白木槿点点头,楚郡王再怎么样也是堂堂郡王爷,甭管多看不起宁国公,也不会如此失礼,依着那人的性子,十之八九会好好地将人请进去,再好好地打发了,不会让人看笑话。
楚郡王妃可不一样,嚣张跋扈惯了的,大概也是听到白家人会来闹,希望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才好打压他们。
罗管家几个人敲门敲得欢实,可里面的人硬是憋着不出声,可是仔细听便知道里面人都在谈笑呢。
这更让白世祖恼恨不已,着实把这个好性子的都给气伤了,不敲开门还真不肯罢休。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很好奇,这宁国公府怎么和楚郡王府杠上了。
躲在拐角处的白木槿几人却气定神闲地评头论足,仿佛只是普通的围观群众。也没人怀疑上他们。
直到陆青云被人猛拍了一下肩膀,才惊讶地回头,却看到凤九卿摇着扇子,笑得十分欠揍。
“你们这样可不太厚道啊,青云,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你的姑母和姑丈吧?”凤九卿似乎还真有些不确定地道。
陆青云看到凤九卿如此气定神闲,便知道事情应该已经办妥了,楚郡王之所以不在王府,怕是进宫面圣去了。
“是啊,不过姑丈生气了要找楚郡王算账,做晚辈的怎么好阻拦呢!”陆青云说的十分恳切,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心里憋着坏。
凤九卿等白木槿一回头,才发现她额头上有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才挑眉看着陆青云道:“宁国公府可是不太平啊,怎么国公爷瘸了腿,连白大小姐都挂了彩呢?”
陆菲媛听到凤九卿问话,也不管他是真心假意,就想找个外人评评理,忙将白家的事情一通连珠炮似的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清楚楚,末了还不忘问道:“王爷,您说气人不气人?有这样做人父母,有这样做人祖母的吗?槿儿可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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