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地看着素喜和永福,若没有被人伤到,她们刚刚鬼叫什么?还错失了打白木槿的好机会,莫不是这两个丫头怕担责任,所以故意装作被伤到了?
怀疑的目光盯着素喜和永福,看的两个丫头连连摇头,解释道:“小姐,刚刚她的确使了阴招,让我们俩手疼的根本就没法子动,这会儿才好了,您可千万要相信奴婢们啊!”
相比于白木槿,凤子灵当然更相信自己的丫头,于是强作凶狠地道:“白木槿,你还有话要说吗?我的侍女难道会冤枉你,她们可都是习武之人,若不是真的被你伤了,怎么会大叫手疼?”
白木槿笑了笑,反而道:“这就要问凤小姐和您的侍女了,为何我明明没有动手,你们却冤枉我伤人?”
“你……狡辩,气死我了,我定要喊我哥哥来教训你!”凤子灵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把她的底牌亮了出来,因为过去她教训那些女子,也有人不知死活地顶撞过她,可是只要她一提自己的哥哥,那些女子无不忍气吞声,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哥哥在女子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不愿意得罪了凤世子的妹妹,遭到凤世子的厌弃。
她相信白木槿也是一样的,要不然刚刚白云兮为何要说白木槿因为钦慕自己哥哥,所以才气的要打人呢?
可是白木槿的反应却令她失望了,她没有惊慌,也没有胆怯,反而摆出一副温柔和善的笑容,却看得人刺目不已,道:“即便是凤世子来了,难道还能硬给我安个伤人的罪名吗?别说凤世子来,即便是圣上亲临,也不能无凭无据,就要定我的罪!”
这下不仅是凤子灵惊讶了,就连锦瑟郡主也觉得眼前这个败家大小姐有些疯狂了,怎么那么有恃无恐呢?
她仔细地想了想,才惊讶地看着白木槿,她是宁国公府的嫡长女,那也就是说她的生母是陆家老太太的亲女儿,比起这白云兮来说,身份自然尊贵的多。
而且,她在太后身边这么久,自然也曾见过陆家老太太,那人可是连太后她老人家都有些忌惮的,若是今日真让凤子灵将人打了,恐怕陆家老太太真会闹到圣上那里,到时候太后也不得不下旨责罚凤子灵,自己也会因为没有及时阻止,而被牵连。
想到这里,锦瑟不得不郑重地对凤子灵道:“灵儿,此事就此作罢,不要继续纠缠了,咱们走吧!”
“凭什么我要走,你没听到么,她竟然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她到底是哪根葱?我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宁国公的女儿,即便是宁国公,也不敢在我楚郡王府面前撒野,更遑论他的女儿了!”凤子灵可没把小小的宁国公府放在眼里,她家可是郡王府,而且是个手握实权的郡王,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荣升为亲王,一个小小的国公也敢在楚郡王府面前摆谱,太可笑了些。
凤子灵说着就推开了锦瑟,她现在已经被白木槿彻底气急了,也顾不得自己身份,就要伸手去挠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白木槿可没傻傻地站在那里让人打,鸳鸯和喜鹊怕自己小姐吃亏,准备站到前面来护着,可是却被白木槿用眼神制止了。
她得罪了凤子灵不要紧,可是鸳鸯和喜鹊毕竟是下人,若被凤子灵揪住了错处发作了,她虽然不会允许别人动她的人,可也会因此而为难。
瑞嬷嬷十分机警,连忙将两个丫头拉了下去,偷偷在她们耳边嘱咐着。反正白木槿不会吃亏,凤子灵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是白木槿的对手,虽然白木槿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们可都知道白木槿的手段。
所以两个丫头也十分放心地站在一旁,不动作也不出声,但仍十分紧张地看着白木槿,若是那两个有功夫的侍女敢动手伤人,她们也会毫不迟疑地舍身救主。
凤子灵扑过来,白木槿就闪避过去,她不会和凤子灵动手,因为不想丢了自己的脸,但也不会让凤子灵伤到她。
凤子灵连连扑空,便越发气恼,怒喝一声道:“永福,素喜,你们俩个瞎了吗?不知道过来帮我,将这个贱胚子给捉住,今日本小姐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两个丫头看了看锦瑟不赞同的眼神,有些迟疑,虽然自家小姐得宠,但到时候真伤了白木槿,被告到皇后或者太后那里,为了安抚宁国公,少不得会拿她们来搪塞。
可是身为楚郡王家的奴才,她们也知道,若不听从主子的命令,那也是要倒霉的,两人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主子的命令,然后扑了上去,准备制住白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