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原不想沾染这些事儿,就权当自己没听见,正要绕道而行,却听得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袁郎,我好些日子都没见你了,你可是都把我忘了?”
那充满小女儿柔情蜜意的娇嗔竟然是陆娇娇的声音,这下可把白木槿给惊了一跳,平日里见陆娇娇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和男人幽会,这若在自己府里被人发现,连着她宁国公的面子也会丢了。
那男子的声音倒陌生,可听来却极阴柔,仿佛比女子还要多几分娇媚:“怎么会呢?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从那次在你家初次相遇,便再见不得其他女子了!只可惜我的出身这样低贱,配不上你啊!”
陆娇娇似乎很不爱听这样的话,连忙道:“我才不在乎你是什么出身,你是戏子又如何?我偏爱你这样的,别人也管不着!”
“可是你父母如何能同意你嫁给我呢?我即便再红,也不过是名戏子,你这样的世家女子,我也是望尘莫及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多忧郁,仿佛有说不完的情意绵绵,又带着道不清的苦涩哀婉。
陆娇娇放低了声音,道:“无碍的,我爹娘最心疼我,还有我姑母,你看到了吧,这偌大的宁国公府都是我姑母在当家,她可是承诺要送我一份嫁妆的,有好些铺子和庄子,到时候我都变卖成银两,咱们就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做一对恩爱夫妻!”
男人十分感动,接着便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白木槿活了两世怎么不知她们在做什么,只觉得耳根极热,这陆娇娇未免胆子太大了些,在别人家赴宴都敢做出这等事情。
鸳鸯吓得都白了脸,正要对白木槿说些什么,却被白木槿制止了,拉着鸳鸯准备离开,现在被这两人发现,恐怕又得惹来祸端。
可是没想到鸳鸯太紧张,一不小心竟然踩到了一棵枯树枝,白木槿心知不好,将鸳鸯一推藏入了假山背后,然后悄声在鸳鸯耳边嘀咕了几句,鸳鸯才紧紧闭上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那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跑出来看,却发现没有人,陆娇娇便道:“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的?不要太紧张了!”
白木槿在假山背后,却看到了那男子的长相,看着竟然十分眼熟,又听得他们刚才的对话,才觉得这男子与双喜班那个头牌旦角“袁承衣”很像,但她见袁承衣的时候,都是上了妆的,也不十分肯定。
男子疑惑地皱了眉头,道:“还是小心为好,一旦被人发现,我的命丢了是小,你的名誉怕要毁掉了,咱们就更没办法在一起了!”
陆娇娇感动地看了他一眼,红了眼睛,道:“袁郎,你对我真好,我发誓这辈子就认定你了,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那些世俗的眼光我不在乎,我只要你!”
袁承衣也感慨地看了她一眼,道:“娇娇,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和别个贵族小姐不同,你是这般清新脱俗,见识非凡,此生能得你为妻,我袁承衣死而无憾!”
说到情动出两人忍不住又搂在了一块儿,看的白木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先不说陆娇娇如何胆大妄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勾引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女孩,真是不知廉耻!
突然袁承衣踢起地上的一枚石子,直奔白木槿藏身的地方而去,鸳鸯不知哪来的反应力,竟推开了白木槿,却被那石子打的一痛。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袁承衣冷声道。
鸳鸯没办法,只好走出去,却用口型对白木槿说:“别出来!”
因着袁承衣的武功不弱,若是白木槿此时出来,那定然会遭到毒手,她虽然有一手银针绝活,但正面对敌,那绝对是没办法取胜的,只有攻其不备了。
鸳鸯一出来,陆娇娇就惊呼一声,似乎没想到竟然是白木槿身边的丫头,便对袁承衣道:“袁郎,快快……必须杀了这丫头,她是我那讨厌的表姐的人,若是被她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袁承衣看着鸳鸯,眼里也露出冰冷的光芒,步步逼近了鸳鸯,道:“对不住了,若你不死,那死的就是我们了!”
鸳鸯故作害怕地求道:“我……别杀我,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请你们相信我!”
“不能信她,那白木槿最可恶了,处处与我作对,若是放了这丫头,她肯定会宣扬出去,那我爹一定会打死我们的!”陆娇娇面对事关自己生死存亡的事情,便十分清醒,一点儿也看不出平日里的冲动和白痴。
袁承衣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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